或者說,是聽到了也故意裝作沒聽到。
“你們……,你們北大村落就是我的第一個實驗,就是我的第一窩小白鼠。”
“什麼甲級村落的使者。”說著這名黑袍男人從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靈牌上赫然寫著一個碩大的“甲”字。
這塊令牌正是每一次甲級村落當中下來使者都會隨身攜帶的令牌,也就是透過這塊令牌,這些乙一級別的村落才能夠分清楚身份。
不然隨便來一個人說他是甲級村落的使者,他們是信還是不信?
“一塊令牌而已,這就能夠騙到一個乙一級別的村落充當我實驗的小白鼠,哈哈哈,這件事實在是太划算了。”
“你……你難道不是……甲級村落的使者?”老者顫抖著手指著黑袍男子,此刻他僅僅只是說話都已經用出了全力。
“哼,甲級村落的使者?那些迂腐不化的東西,有什麼資本讓我做他們的使者?就是請我去他們村落當首領老子都不去!”
一說到甲級村落,黑袍男子就像是被觸了逆鱗一樣,暴躁不已。
看得出來他似乎和甲級村落存在著某種矛盾。
“看在你們是我第一批小白鼠的份上,我讓你死個明白,這塊令牌。”黑袍男子抬起手中握著的這塊寫有“甲”字的令牌。“不過是我從一名甲級村落的使者身上搶來的罷了。”
頓了一下,這名黑袍男子繼續說道:“哦,你可能會很奇怪,為什麼甲級村落不知道,那是因為,我只是搶奪令牌,並沒有將那名使者殺掉,不然的話恐怕那些甲級村落也會透過使者的命牌來確認吧,我還沒有傻到那種程度,至於那個使者,此刻正在你們北大村落某一處地窖當中。”
“沒有了五肢,也不知道是個什麼體驗,不過這名使者恐怕此刻最清楚吧?哈哈哈哈!”
黑袍男子說話間彷彿正在回想著某種美味的食物一般,那唯一某處的半張面孔上,一條舌頭從嘴巴當中伸出,舔在了嘴唇上,緩緩一週。
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
只不過配合著他此刻說出來的話,卻顯得格外詭異。
老者瞪大了雙眼,雙眼當中佈滿了血絲,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這名黑袍男子。
此刻的他很想說什麼但是疼痛已經讓他沒有辦法再去說些什麼了,僅僅只是承受這股灼燒般噬心的痛就讓他有些力竭。
更不要說說話了,此刻除了目瞪欲裂之外根本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而黑袍男子卻還再自顧自的說著:“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給你們的那些藥劑,那些所謂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邊說著,這名黑袍男子便從身後掏出了一管竹筒,正是和老者分發給村落戰士的所有竹筒一模樣。
男子扒開塞在了竹筒上的塞子。
“波er。”
隨後將竹筒當中的液體緩緩的倒出,滴落在老者的面前。
紫色的液體一瞬間便鋪滿在了老者面前的地上。
紫色的夜陽順著地面盪漾開來。
片刻後,這些液體彷彿有了生命一樣,蠕動著朝著老者而來,老者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這片液體。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喝下去的或者說是所有戰士喝下去的這些液體竟然並不真的是液體。
從他這個角度上完全能夠看到這片液體與地面那微小的距離當中由無數個觸手一般的東西在地面上攀爬。
這根本不是液體,這是一名生物!
是一名活生生的生物!
這片液體本來是朝著老者襲去,但是跑到一般忽然楞了一下,在身體上凝聚出一個觸角,似乎是在辨別方向一般。
最後這片液體繞過老者朝著遠處的衛兵爬去。
此時此刻,因為老者身邊早就已經沒有了近衛隊,剩下的大部分也只是一些後勤人員罷了。
而且此時此刻戰場上的動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老者這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