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他們現在還在這裡看著,一是因為夜陽。
其次就是因為他們心中有一種叫做幸災樂禍的情緒在萌發。
他們想親眼看一看鼠頭類人的反應。
要知道,當初他們可是在這個契約下面吃了不少苦頭。
那種可怕的感覺至今仍舊銘記於心。
讓他們打從心底對夜陽產生了臣服的情緒。
一點點的反抗之心都沒有。
當所有人的視線重新聚焦在夜陽以及鼠頭類人身上的時候,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夜陽依舊站在鼠頭類人的身邊,而鼠頭類人也依舊被捆綁在了地上,沒有任何動作。
一切都和一開始一抹一樣。
而這也就是最奇怪的現象。
那麼大的動靜,或者說是那麼大的光芒竟然只是一閃而沒?
不可能,縱使鼠頭類人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任何的變化也同樣的不敢相信。
他那雙驚恐的眼睛甚至力所能及的將身上能夠看到的地方都看了一遍。
卻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尤其是對身體的感覺也同樣告訴他,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但反而越是這樣鼠頭類人才是越感覺到恐懼的。
要知道,無論什麼生物,對於未知的恐懼都是最大的。
一些可怕的事情擺在眼前,最多是感覺到害怕,而這種不可知的,甚至是不可預判的恐懼才是最折磨人心的。
“你對我做了什麼!”
鼠頭類人檢查無果之後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恐懼與疑惑。
他如果不弄清楚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恐怕他這輩子心都不會安下來。
而這時一旁圍觀的眾人這才終於從鼠頭類人的身上找到了與之前有所不同的地方。
那就是鼠頭類人的額頭。
如果不是鼠頭類人忽然抬起腦袋瞪向夜陽,眾人還沒有辦法發現呢。
在鼠頭類人的額頭之上,正印刻這一個橢圓形的圖案。
這個圖案在眾人看起來是那麼的眼熟。
“這……好像是蛋爺的圖案……”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甚至抬起手指向了夜陽。
所有人一副恍然的模樣。
甚至連一旁那些瞪大了眼睛的灰狼們在看到忽然有人指向夜陽的那一瞬間,一雙雙眸子之中也都透露出了一股恍然之色。
“圖案?什麼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