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眾人問了一下語廷,就是關於他使用雙劍的事。藍曉是知道語廷從張弘那裡得到了一本《陰陽雙劍法》的,但現在真的能施展出來,還是讓人不可思議,而且還多了八招。這樣讓她心裡多少也有一絲不安,因為語廷現在自己一個人都能使出雙劍了,那他們倆的鴛鴦雙劍是不是就沒那麼重要了呢?
到了綺雲山山門時,語廷專門讓胡德林在外等一下,他覺得需要去先稟報一下大長老,因為胡德林的身上還有一位真丹期的修士,雖然大家都不會認為唐玉能給綺雲宗帶來什麼不利,但這個過程還是需要做的。
語廷和藍曉,及秦雪琀進到山上後,語廷就告訴秦雪琀先回去休息,改天再來找胡德林一起看看那鳥卵的情況。秦雪琀沒有多說話,在綺雲山也不敢多出什麼舉動,就點點頭,並多看了一眼藍曉,然後就飄然而去。
語廷和藍曉就先回到了藍語府,語廷說了一聲先去找大長老,讓藍曉先在洞府裡休息。在這短暫的只有他們二人的時間裡,由於回來的一路上語廷表現得多少有點冷淡,藍曉一把抓住他,害怕的哭了起來,對語廷說怕他從此疏遠她了。
語廷心裡也是彆扭,就拍拍她的手,表示不會的,這次只是個意外。
聞勵之前見過唐玉,那時胡德林也經常在綺雲山住,就帶著唐玉。現在一下子唐玉成了跟他同輩的人物,自然是驚喜不已。胡德林畢竟還是綺雲宗的人,還是語廷的徒弟,那他的夫人也算半個綺雲宗的人吧。
四人在聞勵的洞府裡交談中,聞勵也注意到語廷的神色不對,就問了起來。想了一想後,語廷就把浦泉的事說了一下。
“這件事我知道了,的確是浦泉此子有問題。”聞勵沉吟了半晌,就開口說道:“語師侄你做的對,不過我是指你沒有殺他的事,不然的確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大長老說的對,我差點晾成大禍。”語廷點頭稱是。
“我卻有不同看法。”一旁的唐玉插話說道:“雖然浦泉此人對你們綺雲宗很重要,但我感覺他以後會給你們宗門帶來更多的問題,我個人建議是早點剷除隱患。”
“這。。”聞勵苦笑了一下,搖搖頭。
“哦,聞道友,對不起了,我不該插手你們綺雲宗的事物,我只是說了我自己的看法。”唐玉見聞勵的神色,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衝動,連忙道歉。
“唐道友直言直語,是個性情中人,很可能說的是對的。”聞勵又苦笑了一下,說道:“但作為要整天替宗門發展著想的人,我還是需要謹慎行事的。”
“大長老,不是有句話叫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嗎?”看來胡德林受了唐玉的影響,也插口進來。
“徒弟,別這樣說。”語廷在一旁提醒到。
雖然語廷嘴裡這麼說,但心裡卻是十分贊同胡德林的話,因為這讓他想到了當年悟瓏道人的事,對那惡蛟遲遲不忍下手,結果反被其害。
“哦,好的,師父。”胡德林立即低下了頭。
“胡師侄說的是。”聞勵點點頭,又苦笑了一下:“我自有打算,這事就先讓語師侄委屈了。”
“我沒事的,大長老。”語廷點點頭說道:“我會盡快把修為趕上來,這樣就能制住他了。”
“好的,希望語師侄早日凝成真丹,那樣就不懼任何人和事物了。”聞勵笑著說到。
“我不會辜負大家的期待的。”語廷也笑著說了起來。
但他的心裡仍然是惴惴不安。
交談了有一個時辰,三人這才離開聞勵的洞府,胡德林極力邀請語廷到他的洞府坐一下。胡德林的洞府還是在附近,語廷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語師弟,”這是唐玉開口:“本來我的確是不該參與到你們綺雲宗的事情裡來的。但作為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我夫君的師父,我想了想,決定幫你一次忙,除掉浦泉這個人。”
“唐師姐,我懂你的意思,但這樣會牽連到你的。”語廷聽了,心裡一動,馬上就說。
“無妨。”唐玉笑了一下說道:“那浦泉十之八九還在原錦城療傷,看情況也就在這幾日會離開那裡回綺雲山。我在半路劫殺他就是,以我現在的速度和神通,即使他身邊還有人,也能做到無人阻攔,甚至無人知曉的。而且據夫君說語師弟還深入研究了你們綺雲宗的護山大陣,現在已經掌握的徹徹底底的了。那就是說讓我離開和回到綺雲山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這樣更是無人能知曉,只有猜測。”
“是的,進出綺雲山對我來說幾乎在任何時候,大陣任何地方都行。”語廷點點頭:“唐師姐能輕易擊殺浦泉,這個我也相信,但大長老肯定會猜到是我讓你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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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浦泉身邊還有幾位築基期的同門,他都有信心擊殺他,而且這些同門是無人敢阻攔的。何況像唐玉這樣的真丹期的飛禽妖獸化身呢。
“這個就不用擔心了。”唐玉笑著說:“聞勵當然不能點頭說讓你去做這種事,你只要暗地裡把這事做了就行。他心裡知道應該把浦泉這種人最好除掉的,不然今後會給宗門帶來更多的禍亂。所以如果既成事實,就會不了了之的。再說這事就算暴露,都推到我身上就是了。”
“嗯,我也明白這個道理。”語廷點點頭,面露難色:“但藍妹那裡不好交待的,她肯定知道是我乾的。”
“這個就更不用擔心了吧,師父。”胡德林有點著急,連忙插嘴說道:“師孃那麼愛你,她不會有什麼異議的。”
“這事我清楚。”語廷點頭說道:“不過還是牽扯到太多的人和事,說不定全宗門的人都會恨我的。”
“師父,你可不能再仁慈了,這傢伙已經多次挑釁我們了。”胡德林急的不行。
“為師心裡明白,就再饒他一次吧。”語廷終於嘆了一口氣:“希望這次他知道了我的厲害,會收斂起來。”
“秉性難移啊,師父。”胡德林越來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