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遠處縱覽全域性的雲意珏暗暗感嘆:幸虧阿堯的軍隊未出全力,只是使用了加以改良後的傳統陣法,否則朝逢表哥的眼睛雪亮,非得看出破綻不可。
喬朝逢剛開始便覺得隱隱不對勁,但是細說不上來,只認為是喬朝遇這小子研發了什麼新陣法,但是自己訓練的軍隊也不是烏合之眾,竟然被困在陣中至今脫身不得,倒也是新奇。
正想著,前哨兵便來通報:“大公子,二公子的軍隊正將我們的人往北林引,是否出兵支援?”
想要誘敵深入?萬一這小子在北林設下埋伏,自己豈不是白白浪費先機。喬朝逢淡然一笑,開口道:“不必,帶上一隊精銳,隨我到敵軍後營。”
正面交鋒他們不一定能分出勝負,或者說,這次考核,喬朝逢重點想要看看自家弟弟的謀局佈陣之法。
他們動作極快,不一會兒,喬朝逢便帶著一隊精銳人馬悄悄拐到了後營,由著灌木作掩護,喬朝逢的人並未發現異常。
果然有所長進。喬朝逢心裡對這個混世魔王倒是有幾分滿意的,後軍佈陣依然毫不懈怠,光是論將士的精神面貌,一看都是鬥志昂揚,以一敵百的。
只不過......透過一頂頂防守嚴密的營帳,喬朝逢帶人很快拐到了一處偏遠的角落,此處跟敬王殿下的軍營只一片樟樹林作為分割,卻是隱隱傳出喝酒打賭的喊聲,即便是守了幾個兵,也是左顧右盼,心不在焉。
“將軍,是否突擊後營?”見到眼前這幅場面,後面的將士們有的早已經壓制不住,躍躍欲試了。
前面防守的再嚴密又如何,百密一疏,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大抵如此。不過也難怪,既然是和敬王殿下的營帳交接,相比一般人都是不願意碰王爺的虎鬚。
喬朝逢擺擺手,泰然自若:“不可冒進,且聽他們在說什麼。”
即便是瞭解自家兄弟大大咧咧的性子,他也不會在交戰之時放鬆警惕。
“就那個小將軍,哼,居然派老子來管什麼後營,成天跟一群燒飯的伙伕在一塊兒,哪裡有什麼出息!我回去非在同鄉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以往以為進喬家軍事件稀罕事兒,削尖了腦袋進來,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一個人語氣有些煩躁,拿起酒杯跟前者抱怨著。
“可不?跟著這麼以為將軍,年紀還沒老子的大,知道個屁的行軍打仗,老子一身本事,不比李二狗厲害,憑啥他能當領帥!”說話的人頗有些不服氣,一邊往嘴裡塞著肉,一邊說個不停。
“小點兒聲,我們在這說他的不是,小心被人聽了去,又是軍法處置!”
“怕啥?那小子今天考核忙得緊,哪有那閒工夫管咱?這塊地兒前後不接的,大少爺的兵咋可能過來!”二人說完,大笑出聲,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
喬朝逢算是聽明白了,坐不過是說朝遇經驗不足,不得人心,不能善用人才一類。
朝遇啊朝遇,兵法用的再好,你還是不懂得攻心之術啊。擔憂和失望固然有,但是考核講不得兄弟情面,喬朝逢揉了揉眉心,揮下軍旗:“偷襲後營!”
一行人剛準備進入營內,便被早就埋伏在此地的軍隊團團圍住。營帳內哪裡還有什麼喝酒吃肉的人,有的只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兵士和泛著寒光的長槍。
“大公子,得罪了。”
怎麼可能,方才他們不是還對小將軍滿是埋怨?這裡分明是無人之境,分明是可乘之機!
喬朝逢心裡咯噔一下,瞬間明白過來自己中計,暗叫不好。
朝遇啊,朝遇,你這出誘敵之計,用的漂亮,倒將大哥都給騙住了。
只不過你的長槍相比我的軟劍,你究竟有沒有贏大哥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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