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烈眸子幽深的看著她,快步走過去,眼神攝人心魄的看著風舞:“皇家祭祀何等大事,我能因為你和王舒雅打架毫不猶豫的調頭,能為了你自己導演的苦情戲馬不停蹄的過來,到頭你問我該不會是來真的?”
“我做的一切你都看到了,是不是覺得我蛇蠍心腸,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風舞冷笑一聲,說怎麼那麼嚴肅,和平時根本就是兩個人,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就喜歡你蛇蠍心腸。”雲烈見風舞這幅失望的模樣,緩和了一下情緒,伸手輕輕的碰了碰她的額角,“你那麼聰明,就不能想一個不弄傷自己的辦法麼?”
風舞一怔,抬頭看著比自己高了一個多頭的雲烈,“嗯?”
雲烈嘆息一聲:“說你額頭打破了,我擔心才過來的。”
風舞翻了個白眼,可……在這寒冬裡面,有個男人不遠千裡快馬連夜而來只是為了……你額角打破了,就算是風舞這樣的人心裡也泛起了春日的暖意。
“你當我是小孩子麼?”風舞擺擺手,“傷得恰到好處,分毫不差,不疼,但是足夠慘烈。”
“那樣也不行。”雲烈眉頭一皺,“月風舞,我警告你,再有下一次……”
雲烈突兀的想不到能怎麼威脅到風舞,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怎麼樣?”風舞梗著脖子,一臉你以為我怕啊的表情。
“我吃了你!”雲烈突兀的抬起風舞的下巴,兩人的距離陡然的拉近,曖昧到一個人神共憤的地步。
看著風舞好看的眉眼,雲烈的神色突兀的溫柔了起來,風舞暫時的一愣,隨後勾起一笑,伸手在雲烈的臉上微微滑動了一下:“雲烈王爺,誰吃了誰還不一定呢,別那麼篤定。”
話音落,她退後一步:“別把重點放在不那麼重要的事情上,上次讓你做的事情,抓緊。”
風舞一邊兒說一邊兒退後,她穿得淡薄,寒風裡袍子白吹起,長發也誰風飄動。
靜安國寺大雄寶殿之上,紫衣男子帶著金色面具,墨色的長發用白玉冠束起,發絲在風中輕揚。
他目光一直停留在歡快的行走在雪地裡的少女的身上,琥珀色的眼眸之波瀾無驚,看不出喜怒。
紅玉此時也走了出來,看著越走越遠的風舞半響然後抬頭看向那站在金碧輝煌之中的紫衣男人,目光深沉不可測。
風舞到了院子迎面過來抱住她大腿的便是空空小師傅了,她開心的臉色陡然就黑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
春苗趕忙從裡屋出來:“小姐,你可算回來了,空空來了好一會兒了,說是……你給他留了燒雞,可是我們來的時候就根本沒有準備啊。”
“燒雞!”空空拉著風舞的衣角,某種水光流動,看著煞是讓人我見尤憐,可……對風舞來說例外。
“乖,晚上就能吃到燒雞了。”風舞勾起腹黑的一笑,春苗見此嘴角抽了抽,完了……空空小師傅這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