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時候,在情分面前,道義公理這些東西不值半文錢。
尉遲雲傑也被吵得心煩意亂,先前那番表演白費了,現在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據守。烏泱泱的人群返回的路上,他眼神陰毒地想著,己方人多,就算用人命去堆,也要堆死那四個混蛋。
而且就算最後失敗了,那個小婊子即便真能報仇,日後在西北地面上也別想再混了,百年的西關馬場也會到此終結。
為了所謂的報仇,勾結外人將尉遲府幾乎滿門屠盡,一手葬送了祖輩留下的基業,這種手段殘忍冷酷的女人,都不用外人殺她,她自己就會自絕於人世間。
尉遲雲傑忽然仰頭哈哈大笑,笑容極為瘋狂,像是得了失心瘋。
小人的做事方法,梟雄的謀事性格,這種人面臨絕境的時候,通常都會發瘋。
這種歇斯底里的瘋狂,會把身邊的所有人全部葬送掉。
……
圍觀的諸雄好漢們有點看不懂了。
這都衝到門口了,護牆大門都劈碎了,咋忽然又退走了呢?
難道見對方人多,膽怯了?
不可能的啊!如果真膽怯,之前就會那麼悍勇的直衝了。
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今兒這場大戲愈發地有看頭了。
……
馬幫隊伍裡面,“大力熊羆”宗慶摸著後腦勺,琢磨半天,也看不懂這出戏的走向,問“青煞”崔極,“崔四哥,這簡小哥兒玩的是哪一齣啊?”
崔極也是個糙漢子,不比宗慶強多少,但身為兄長,不懂也得裝懂,略微沉吟,道:“這叫示敵以弱,先退走,然後再蓄勢衝殺。簡哥兒果然是高人。”
“唔,崔四哥也很厲害,都能猜得到簡小哥兒的心思。”
被兄弟當面誇讚,崔極很得意。
……
花不語安坐在地毯上,摟著一位麗人,神態悠閒得喝著酒。別人在旁邊站得等得都很辛苦,他在這兒摟著女人喝酒,狂得沒邊了。沒辦法,因為他是花不語,我花開後百花殺的花不語,狂傲是他的本性。
韓輕雷沒在,他去找簡鋒了。
有件事情必須得提前知會簡鋒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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