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幫他們,是與他們合作。”這次流光樞從宗捲上抬起了頭,認真地說道。
“合作?怎麼合作?”青禹晚晴有些詫異地問道。她以為流光樞也會像以往一樣,直接自已找開禁制的。
在她的認知中,流光樞在陣法以及禁制一道,造詣真的蠻高的。
最少,他的陣法水平,比修真界的人高出一些。如果連他都沒有辦法的禁制或陣法,估計修真界中的人也沒轍。
“你把你之前在外圍得到的金色令牌拿出來,你就知道了。”
青禹晚晴聽了他的話後,更好奇了。這個金色令牌,在閑暇之餘她沒少拿出來看。
可惜,不管她輸入靈氣也好,滴血在上面也好,都沒有一丁點的反應。
除了上面燒錄的花紋精緻一些外,其他好像還真的沒有什麼。
金色令牌一從乾坤戒中拿出來,就發現上面閃爍著一層極淡地微光。
如果不是她經常看著令牌,也許還發現不了這極微弱的光芒。
流光樞右手輕輕一揮,陣法裡立刻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而青禹晚晴手中的金色令牌上,卻發出一層淡如螢火的金色光芒。
“呀,樞,這令牌怎麼發亮了?”
“我猜想,這令牌許是與這個禁制有關。也許正是這個禁制的鑰匙。”
流光樞揮手又把陣法裡黑暗法術去掉了,陣法裡又恢複了白天的光亮。
他的手裡正握著幾個金色令牌,這些令牌,無一例外的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
“也許外面已經有人也發現令牌發光了,不然不會有那麼多高階的修士過來。”
流光樞說著,把陣法上本來關掉的對外視物的功能,又重新開啟了。
外面的平地上,正東一群西一群地分佈著修士隨身攜帶地陣法屋。
這些陣法屋,根據不同的勢力分成了不同的方塊。一個勢力一個方塊。
許是修士的嚴謹自律,這一個個陣法屋都排列得極為整齊美觀,就算人數眾多,也沒有髒、亂、差的情況。
那些各勢力地高階修士,並沒有躲在陣法屋中修煉。
而是三五成群地各自圍成一堆,在打著機鋒地詢問著一切對已方有利的資訊。
修士,並不是修煉後就會清心寡慾,而是因為修煉資源,反而更會爭權奪利。
尤其是各個勢力間,更是錙銖必較。只有往已方劃拉好處,而沒有把已方的利益送出去的。
正中間的一大塊空地上,只有二十多個陣法師在各抒已見,商量著破解禁制的方法。
外面所有的人,包括那些修為高的道尊,都不會過去打擾他們。甚至路過那裡的時候,還會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
而在這些群人的不遠處,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如瘋子般坐在結界前。
青禹晚晴的視線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流光樞的身上,好奇地問道:“你想怎麼跟他們合作?”
“我出方法,他們出力。如果裡面有我們要的東西,必須由我們先選。”
流光樞所說的他們要的東西,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家傳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