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傷如此之大,天丹門沒有個幾百年,是沒辦法再如當初般鼎勝了。
雖說折損瞭如此多的人,傷筋動骨,但卻沒有傷到根本。仍然牢牢地排在七大門派裡。
一個傳承了幾十萬年的宗門底蘊,不是外人能輕易撼動的。
有一次,青禹晚晴在巡邏時,聽同小隊的隊友說,天丹門的一位太上長老,丟失了一批珍貴的靈藥,極為憤怒地在緝拿真兇。
青禹晚晴聽了,心虛地站在後面不敢出聲。不過,就算重來一次,為了爺爺身上的傷,她還是會偷掉那些靈藥的。
她唯一懊惱的就是,當時沒有想到留下一些貴重物品以做交換。
雖說對於靈藥的主人來說,不一定願意換,但最起碼讓他減少損失。
如今卻是不可能再送上門去的了。只能到時候看有沒有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幫手一二了。
天魔門的弟子和留在秘境善後的弟子,在青禹晚晴出來後的第十天也從秘境中出來了。
天魔重新被封印了,那個禁制能壓制天魔兩百年。但秘境暫時卻是不能用了。
且秘境裡的靈藥,因為受魔氣的影響也用不了。真可惜了那麼多的靈藥。
就在天魔門弟子從秘境裡出來的當天晚上,青禹晚晴在法屋裡喝茶看著玉簡的時候,突然被人抱住了。
她嚇得臉色蒼白,剛想一記天雷打過去,卻在聞到熟悉冷香的味道的時候,停了下來。
抱在她纖腰的鐵臂,又收緊了些,肩膀上也擱上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晴兒,有沒有想我?”
清冷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著,溫熱的鼻息帶起她一串戰慄的小疙瘩。
“沒有,沒有……你怎麼這樣?嚇死我了。”
青禹晚晴聽到熟悉的聲音,心房脹脹的,漲滿了愛戀。可是想到被他突然的驚嚇,不由嬌嗔地大叫起來。
她早該想到的,這個法屋的禁制,除了她,就只有流光樞知道進出禁制的法訣。只是剛才乍然之下,才會受到驚嚇。
“嗯,真沒有?……”,流光樞一邊含糊地說著,一邊用形狀完美的薄唇輕輕蹭了蹭她雪白的脖子。
青禹晚晴只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從敏感的雪脖迅速往全身漫延。全身不由一軟,臉上羞得瞬間血紅。
“呵呵,到底有沒有想我?”
流光樞感覺到她身上的變化,更是蹭了又蹭。似乎一定要得到滿意的答案,同時吃足了豆腐。
“有,有想……”,青禹晚晴在他的挑逗下,呼吸有些急促,又有些羞憤。為了怕他做出更出格的動作,不由妥協地給出了答案。
兩人分開也有一段時間了,每當修煉之餘,他的身影就會出現在腦海中,心中的思念就會如野草般瘋長。
如今見到他,只有重縫的喜悅和愛戀。當然,如果他不這麼逗她就更完美了。
“晴兒,我們分開有四個月零十天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肩膀上的腦袋終於停止了騷擾,只是腰間的鐵臂抱的更緊了。
青禹晚晴聽了流光樞的話,不由有些動容,心裡更是湧出甜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