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禹晚晴幾人緊張地闖樹林裡的陣法的時候,熔漿湖外面炸開了鍋。
熔漿因為地動的原因,掀起高高的熔漿浪,而且如沸水將開般,“咕嚕咕嚕”地一直往地面的裂縫中湧去。
在熔漿湖周圍探險的修士,拼命往地面飛去,就怕跑得慢了,被熔漿給趕上。
哪怕再高的修為,在天威的面前都存在著敬畏!
圍在湖中禁制上空七大門派的大修士,依然靠法寶硬撐著防護罩,不捨得離開。
他們在等待。異變的發生,說不定有機會可以進到這未知名的禁制中去。
風險總是與機緣成正比,風險越大,機緣就越大!
他們想搏這一份機緣!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禁制裡,如果沒有特殊的血脈,就算是等到地老天荒,都不可能進到禁制裡的。
樹林裡的陣法似乎極為高明,越到後面,越是複雜。
少年剛開始還走得極快,越到後面就走得越來越慢了。
看見以少年的修為都走得極為吃力,青禹晚晴就想要自已走。可惜少年不讓,還說由他抱著不用分心擔心她的安危,走得還要快一些。
本來青禹晚晴還想抗議的,可是看到走在他們後面的幾人,時不時因為走錯,而引發的各種攻擊,還有躲避攻擊時那狼狽的樣子。只好打消了自已行走的念頭。
幾人中,苗依依最是狼狽。她不像紫袍人主僕一般,遇到攻擊時,有人可以及時的幫襯一把。
而且她又是完全按照紫袍人行進的路線走的,遇到的攻擊想跑也跑不掉。只能硬著頭皮硬扛著。
還沒走得一半,她身上幾乎都沒有一塊好肉了。如此,她看著青禹晚晴纖塵不染地被少年抱在懷中,更是恨不得把她撕了。
青禹晚晴對她嫉恨的眼神視而不見。現在地動得越來越厲害了,可是陣法只出得一大半,她只關心少年能不能安全地出到外面,才沒有心情關注一個不相關的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地動越來越厲害,可是不懂是因為什麼原因,就算地動得再厲害,這裡的地面都沒有開裂、坍塌的現象。
就好像這塊巨大的地盤是一個大整體,在大海中顛簸、飄搖,卻始終固若金湯一般。
就在地動震動得彷彿隨時都會翻個個得時候,少年終於滿頭大汗得走出了陣法。
一走出陣法,就到了大島的邊緣。這裡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影響,海浪一如既往的輕輕拍打著沙灘,海鳥依然“嘔嘔”直叫地在天空中飛行。
看來這裡又是一個陣法了。
青禹晚晴剛幫少年擦完額頭上的汗珠,少年就把她放了下來。他雙手掐訣,爾後又拿出筆杆狀的法寶,輸入靈力,在半空中畫起了繁複、古樸的上古大陣。
青禹晚晴回頭看向樹林,卻在陣法的阻隔下,什麼都沒有看到。也不懂那幾人情況怎麼樣了,最好出不來,一起被陣法滅殺好了。
她這邊正在暗挫挫地詛咒著幾人,少年那邊卻吃力地完成了陣法的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