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祥“我”了好幾聲,忽然停了停,摸著自己滿臉的血,左右問道:“剛才是誰打我?”
眾多攙扶之人皆是搖搖頭:“我等也不知啊,要不要我等先送你去就醫?”
孔子祥忽然回過神來,大聲怒道:“是文彥博,是文彥博這個老賊,是他派的人,還就什麼醫,我有錢,你們趕緊把我送到太學去,我要與這狗賊勢不兩立,勢不兩立。”
邊說著,孔子祥還邊在懷中掏錢,旁邊幾人拿了錢,也是賣力,抬著孔子祥就跑。
茶樓之內,還有議論之聲:“看來真是這位文相公派人出手了。”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此事既然傳揚開來,那便不可能再堵回去了。”
又有一個明白人說道:“民與官鬥,豈不是自尋死路?”
“剛才那位可不是民,那是太學生,怎麼能算民呢?”
“太學生又如何?與當朝宰相比起來,難道不是民?”
“誒……也是這般道理……”
汴梁城,此時早已雞飛狗跳,許多樓宇前賣報紙的小廝,許多各處讀報的太學生,都與孔子祥一樣,被人一通痛揍,倒在血泊當中。
這位文家公子,行事速度當真是極快。
不到兩個時辰,當真就把話題傳播的速度給止住了。
幹完這些事情,文德彰心情大好,回到家中,卻見老管家上前來報:“相公不在政事堂處,今日乃朝會之日,相公還在宮裡沒有回來。”
古之朝會,並非真是每日需要早起去上朝,早朝頻繁與否,歷朝歷代規矩不一樣,甚至每個皇帝的規矩都不一樣。
有些皇帝早朝勤快一些,一個月六七次,有些皇帝不那麼勤快,一個月三次早朝,還有一些更不勤快的皇帝,一年也不上朝一次,甚至許多年都不上朝。
其實早朝也並非古代朝廷的必須要做的事情,宋朝以前,朝會也不一定都會在大早舉行。皇帝與大臣商議事情,大多時候是就事論事,事情是什麼部門的,就會找這些部門的人來商議,真正大事,才會在朝會來說。
宋朝的朝會,也有一套嚴格的制度,王安石變法的時候,就把朝會的時間規定在五日一朝。若是有什麼事情臨時要開會,皇城上就會響起鐘聲,這個鐘聲可以覆蓋整個內城,各處官員就會穿戴整齊去見皇帝。
文德彰聽得老管家之言,笑道:“無妨,事情我已處理妥當了,那什麼京華時報,當沒有人敢再賣了,更沒有人敢再讀了。”
老管家點點頭,又道:“那甘奇也打聽清楚了,他是南城外甘家村的人,前段時間的天下第一武道會,便是出自此人之手,有人說此人乃是混跡江湖的人物,但是又有人說此人是近來汴梁城聲名鵲起的文人士子,倒也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文德彰聞言想了想,說道:“能寫文章,自然是讀書人無疑,這些酸儒,總想以這種辦法來博取名聲,當真是膽大包天,不知好歹。”
“公子準備如何對付與他?”
“對付他?按我所想,將打一頓,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筆都拿不起來,看他還敢不敢胡言亂語。不過,也當聽聽父親的想法,且待父親回來再說。”文德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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