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她利用所有的資源來幫夭錦拉攏人脈,如果再不能成功的話,寧安彤暗想,她真的可能要內傷了。
“相信吧,為父會把夭錦的利用價值發揮到極致。”
瞥了眼寧安彤不解的目光,寧丞相陰冷一笑,接著道,“因為我給他暗中吃了毒蠱蟲,若是在關鍵時刻他不聽我們的命令,那我就讓他嘗嘗腸穿肚爛的感覺。”
寧安彤詫異了下,緊接著就是得意一笑,“還是父親英明。”
夭錦始終是夭蓁蓁那個賤人的哥哥,搞不好那兩個人會串通一氣,這樣就不怕夭錦背叛他們了。
“古若塵那邊如何?”寧丞相沉聲詢問,“為何稱病如此之久,該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
“不可能。”
寧安彤語氣肯定,“我去看過兩次,古若塵確實是生病了,聽聞太醫說,好像是一種很容易傳染人的風寒,至於夭蓁蓁,我倒是沒發現。”
不過她現在真正在意的不是夭蓁蓁,而是整個紫元,只要她得到了那滔天的權勢,還怕找不到兩個人?
到時候,夭蓁蓁和古若塵,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到這兒,寧安彤眼底滿是陰毒和森冷,在燭火的對映下,就連寧丞相背脊都忍不住泛寒,皺眉道,“彤兒啊,爹爹知道你在古若塵那受了許多委屈,但是你要知道,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我們父女兩個都要忍著才行啊!”
寧安彤手心緊攥,她永遠忘不了那天晚上自己差點就要被古若塵殺了的場景,現在的她得以保住一命,完全是因為丞相府的緣故,所以,她要在丞相府失去利用價值之前,將古若塵從那個位置趕下去,只有這樣,她的日子,才會好過。
見寧安彤低著頭不說話,寧丞相眉峰緊蹙,“說實話,那些個前朝舊臣除了能在老百姓中有些影響,根本就沒什麼作用,我的耐心已經要耗光了,希望夭錦能找到一條大魚。”
“找到了又能有什麼價值。”
皺了皺眉,寧安彤接著道,“父親您手中不是有八萬秘密訓練,以一敵百計程車兵麼,再加上您在朝中的學生,如若起義,古若塵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你懂什麼。”
寧丞相冷冷一哼,聲音沉重,“之前那夭蓁蓁在我手中算計了不少兵力,還有古若塵,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楊巖那個臭小子,現在整日在朝堂上和我叫板,我說東他說西,我說南他說北。那些個大臣就知道看笑話。最可氣的是,之前那軍營裡的十萬將士是歸我,可現在竟然被楊巖給收拾的服服帖帖,說實話,我已經很久沒有得到內部訊息了。”
“父親是懷疑,軍營中的那些人,已經倒戈了?”寧安彤眉頭緊皺,這貌似不太可能吧!要知道,那些可都是父親精心安排在軍營中的人,怎麼可能會背叛父親呢?
“我也不願意會發生這樣的事。”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寧丞相沉聲道,“只是我在軍營中安排的幾個人很長時間都沒有和我聯系,直到昨兒我才知道,楊巖那個混蛋竟然以通敵叛國的理由,處死了二十幾個人,那裡面,全都是我的人,而我,竟然連保釋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寧安彤臉色不明,這段時間他們父女兩個在暗中做的事一直都很順利,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可是現在照父親的說法,他們的處境豈不是十分被動?
“彤兒,你看問題方還是太過於片面了,古若塵和夭蓁蓁雖然沒出現,但是他們留下的這幾個人,都不是好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