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處處充斥著男人的威壓和寒意,古若塵的臉色不怎麼好,柴邕豐的臉色更沒有好到哪裡去。
這就是帝王權勢,只要古若塵說一句話,他身為人臣就不得不照著辦,甚至,根本沒有辦法可拒絕。
若是自己得到了這掌控天下的權勢,那古若塵又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而蓁蓁,也即將成為他的皇後。
柴邕豐低垂的眼瞼下一片幽深,看來,他有必要找寧安彤好好的談一談……
抬起頭,柴邕豐淡淡一笑,“皇上,微臣怎麼也算是紫元的國師,如何不能進宮?莫非,你想讓天下人都笑話你我之間這農夫與蛇的故事?”
“你的意思是說,朕是那條不知感恩的毒蛇了。”
這話不是疑問,而是陳述,古若塵嘴角噙著一抹上揚的弧度,笑意卻不達眼底。
“微臣絕無此意。”
柴邕豐拱拱手,態度不卑不亢,“但皇上若這樣認為,微臣也沒辦法。”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古若塵若是想殺了自己,有一千一萬個理由,柴邕豐暗暗冷笑,這就是權利。
不過,他雖然不比的古若塵手中的權利,但這皇宮中也有不少的人,最重要的是,自當國師以來,他就一直在幫古若塵處理百姓的一些難題,因而自己早就在老百姓中有了一定的好名聲。
呵,除非古若塵是不想自己的皇位不穩,才敢動他!
“哼,柴邕豐,你當朕不敢嗎?”
古若塵臉色一凜,“來人,將……”
“等下。”
夭蓁蓁上前一步,“皇上,還望您饒國師一次。”
她瞭解柴邕豐,更瞭解古若塵,如果不是什麼罪無可赦的大罪,古若塵是絕對不會把柴邕豐怎麼樣的。
見夭蓁蓁竟然在幫柴邕豐求情,古若塵冷峻的面容更加難堪,但若是細看之下,不難發現,那流轉的苦澀。
輕輕握住那雙冰冷的手,夭蓁蓁淡聲道,“皇上,您忘了您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聽我稟告麼!我們走吧!”
眸光輕移,古若塵定定的看著柴邕豐,沉聲道,“既然有人求情,國師你就走吧!”
柴邕豐袖中拳頭緊握,他知道這是夭蓁蓁在幫自己,否則他今天一定會被降罪,想來,自己今天根本就沒辦法成功帶走人,還是先回去再另做打算的好。
想到這兒,柴邕豐只好嚥下滿心的不甘,點了點頭。
夭蓁蓁松開男人的手,紅唇輕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似是嘲諷,又似是冷笑,“皇上走吧!”
她在怪他!
古若塵滿心苦澀,倒也沒有說什麼。
就這樣,兩個人離開了,柳考爾冷笑,“五弟,我們回去喝一杯的如何,正好為兄也有些事想要問上一問。”
玄葉和古若塵是什麼關系,柳淩雲和玄葉又是什麼關系,古若塵和玄葉之間是不是已經統一戰線了?這一切都是柳考爾迫切想要知道的。
“那好,弟弟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柳淩雲淡淡一笑,一行一舉都令人挑不出一絲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