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找到蓁蓁麼!”
見柴邕豐臉色蒼白,夭錦從懷裡拿出一張畫像,“這是前幾日爬來別院求救的人,蓁蓁應該去幫他了。”
聞言,柴邕豐一把拿過畫像,掃視著上面的人,眉頭緊皺,“從未見過此人,不過看來蓁蓁一定和他在一起,我這就派人去尋找。”
夭錦點頭,話音透著些許的意味不明,“國師,蓁蓁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你一定要找到她,不要讓她再次受到傷害。”
柴邕豐點頭,那是他傾盡一切也要得到的人,怎麼可以讓她再次受到傷害呢!
……
“什麼?”
寧安彤整個人一下子從椅子上坐起身,面容驚恐,臉色慘白如鬼魅,“父親,您怎麼可以讓女兒回去?”
她在丞相府住的好好的,若是回去了,說不定會小命不保。
只要每每一想到那晚古若塵陰冷的目光,寧安彤都感覺有一隻大手在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讓她幾乎喘不過來氣。
那種感覺,是這些日子無數次午夜夢回時的噩夢,每每在夜半回憶起,寧安彤都感覺自己要被那個可怕的男人給大卸八塊了。
那是一種來自靈魂的顫抖,是她所畏懼的。
看著渾身發顫的寧安彤,寧丞相臉色難堪,“放肆,寧安彤你難道忘了,你可是貴妃,豈能一直賴在寧家?”
“我……”
寧安彤啞口無言,恐懼的淚水從眼角流淌,“父親,可如果我會去,皇上他會殺了我的。”
“放心,你背後是寧家,皇上不會輕易對你動手。”
嘆了口氣,寧丞相一臉的語重心長,“彤兒,為父知道你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回去,但你要為寧家好好著想一下才行,況且,你終究還是一國貴妃,豈能容你胡鬧呢?”
“這……”
寧安彤癱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許的呆愣,是啊,自己現在名義上還是皇帝的貴妃,怎麼可能一直留在丞相府呢!
況且,父親是個注重利益的人,現在的慈善不過是表面,若是她執意不肯回去,恐怕父親還是會把她強制送回去。
抿了抿嘴角,寧安彤點點頭,“父親請放心,我明日便回宮。”
寧丞相點頭,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精光,“彤兒啊,你也不要怪父親,父親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還有啊,這次回去,一定要重新想辦法得到皇上的寵愛,不能讓人覺得你失寵了。”
聞言,寧安彤只是笑而不語,她現在算是看清了,誰也不能保她的命,自己若是再不想個辦法,恐怕到最後自己還是難逃一死。
而現在,唯一能和古若塵抗衡,又和她站在統一戰線上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柴邕豐!
心裡有了主意,寧安彤又說了幾句好話打消了寧丞相的的顧慮,趁著天擦黑時,讓暗衛帶自己去了國師府。
因為離歌去找那畫像上的人,所以柴邕豐身邊並沒有什麼警戒的人,導致寧安彤什麼時候來都沒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