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邕豐抬起頭,眼中哪裡還有半點剛剛和夭蓁蓁說話時的醉意,他苦澀一笑,轉身離開。
而房間內,古若塵剛剛躺下,某個醉酒的瘋丫頭就像個八爪魚一樣爬到古若塵身上,古若塵無奈將人平放好,“小東西,明日再和你算賬。”
或許是酒意發作,夭蓁蓁明顯感覺到體溫在升高,一把將身上的薄紗脫下,整個人猶如一個狡猾的泥鰍,不停鑽向那能令自己降溫的‘冰塊’。
這一下可苦了累了一整天的某帝了,被夭蓁蓁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動彈不得,女人那柔軟光潔的身子不斷扭捏,簡直就是對古若塵的挑戰。
可偏偏……
“冰塊。”
嘿嘿一笑,夭蓁蓁照著某帝完美的薄唇就啃了下去,丁香粉舌笨拙的舔舐著,毫無章法卻輕松將古若塵剛剛壓下的慾火給挑了上來……
古若塵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磁性的聲音沙啞誘惑,“小東西,你這是在惹火。”
“嗯?唔……”
這一夜,因為某人的作死而被壓榨了不知多少次,第二天,夭蓁蓁是被渾身痠痛的疼醒的,頭疼的睜開眼,看著淩亂的床榻,以及胸前各種大大小小的吻痕,夭蓁蓁扯了扯嘴角,“古若塵,你竟然趁人之危。”嗚嗚,昨晚到底有多瘋狂,為什麼她渾身好像被車碾過一樣?
古若塵睜開眼,看著某人風中淩亂的樣子,淡淡來了句,“你是我妻子,怎麼就趁人之危了?況且……”
“況且什麼……”夭蓁蓁美眸怒瞪,紅腫的嘴唇證明瞭昨晚有多麼瘋狂。
古若塵輕佻眉梢,長臂一伸就將某個正在炸毛的小東西緊抱在懷裡,低聲道,“況且是皇後脫光光在勾搭朕,所以朕就光明正大的‘趁人之危’了。”
“什麼……”
夭蓁蓁紅唇微張,目光觸及到古若塵勃頸處那兩排細小的小牙印,頓時整個人都風中淩亂起來,細細回憶起昨晚自己在幹什麼,她明明在和柴邕豐喝酒,然後喝到一半好像看到了古若塵,然後就……
萬年厚臉皮霎時從頭頂紅到脖子根,夭蓁蓁頭越來越低,最後幹脆窩在男人精壯的胸膛裡當起了鴕鳥。
嗚嗚,好丟人好丟人,她居然喝到要去強了別人的地步,夭蓁蓁,你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呵呵……”
古若塵忍不住從嗓子眼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抬起女人的下顎,墨眸危險的眯起,“那朕倒是要問問皇後,可還記得昨晚說了什麼話?呵,朕可是第一次發現,原來你和國師的關系這麼的好。”
哼,夭蓁蓁不勝酒力他知道,可那柴邕豐卻是個能喝的,他故意引得夭蓁蓁說那番話,真當他不知?
夭蓁蓁眨巴眨巴眼,腦子有些放空,昨晚她……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