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蓁蓁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灼熱的呼吸,強而有力的心跳,以及小腹處頂著的蠢蠢欲動……
臉頰一紅,夭蓁蓁咬著唇角點點頭,“我不動我不動。”
老天爺,這時候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動啊,夭蓁蓁滿心流淚的想著。
好半響,古若塵臉色恢複如常,墨眸緊盯著身下的女人,嗓音沙啞而磁性,“無人時,蓁蓁你便叫我的名字,還有,你不是奴才,不用以奴才自居。”
“皇上,奴才怎麼……嘶。”
古若塵輕輕在那櫻桃小口上咬了口,冷哼一聲,“再說?”
夭蓁蓁臉色一僵,輕聲道,“若……若塵。”
“嗯,睡吧!”
古若塵翻過身躺在床上,有力雙臂絲毫沒有要松開夭蓁蓁的意思,夭蓁蓁不敢說話,只好閉上眼睛。
或許是折騰一晚累壞了,很快夭蓁蓁就沉沉睡了過去,卻不知道,在她睡著後,身側男人睜開眼,那眼底,充斥著擔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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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向來是個四面透風的牆,第二天一大早,寧丞相身體不適病倒,皇上連夜派了大批禦醫前去照看的訊息便不脛而走。
而寧貴妃因為擔憂傷心而昏倒,在寧安宮中靜養,至於陳美人,自然是那個替罪羊。
沒有了丞相的早朝順利的很,古若塵隨便找了個藉口發發怒,朝堂上的那些牆頭草就全都倒戈相向。
下了朝,古若塵一如既往的批奏摺,順帶藉著胸口疼的藉口大肆吃豆腐。每當看到女人敢怒不敢言的炸毛樣子,心情極好。
當然,為了不讓後宮流言四起,古若塵每晚都會翻牌子,只是讓夭蓁蓁奇怪的是,為什麼晚上古若塵明明沒有去,第二天卻總是傳出某個妃子如何如何受寵愛的話呢?
想不通的夭蓁蓁幹脆不想了,他看著面前正在彙報的桑左,皮笑肉不笑,“桑左統領,你是說,丞相大人每晚都在發飆砸東西?”
“是的,夭公公。”
桑左點點頭,這才皺眉道,“據眼線彙報,寧丞相根本就沒喝我們派去太醫煎的藥。”
寧丞相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尤其是最近,市井流傳的流言蜚語,讓寧丞相很是生氣。
說來也是奇怪,那些什麼寧丞相私生子,什麼寧丞相和某個尼姑一夜春宵的小道訊息都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別說一國丞相,就是普通人,恐怕也受不了這些謠傳吧!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古若塵揮了揮手,目光含笑的看著夭蓁蓁,“夭公公,你說,朕該怎麼賞賜你呢?”
呵呵,那個寧丞相打死也不會想到,那些派去的禦醫都是醫術很高明的人,煎的藥也完全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丞相府中的下人。
夭蓁蓁讓他命令那些下人將曼陀羅每日插在花瓶中幾枝,在配上寧丞相整日喝的酒,自然會産生幻覺,誤以為有人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