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遙,羊城福利院那邊已經核實好了,正式以二爺爺的身份辦理了領養手續。這個家庭又多了兩個新成員。”妙音看著從修煉中醒來的範遙說道。心裡嘀咕著難怪他能取得如此成就,他總是利用每一分鐘的時間來修煉,這也太拼了。
“呵呵,辛苦你了。我好長時間沒有看到苗苗了,你和她鬧矛盾了嗎?”範遙不解地問道。
“別提她了,人各有志。她也有權力選擇自己的生活,希望她真的能獲得幸福吧。”
“原來是有物件了啊!這有啥藏著掖著的啊?”
“不說她了,那隻臭狗還沒醒嗎?你到底給他吃的什麼啊?”
“呃,我也沒想到那顆妖獸的內丹這麼補,它竟然睡了這麼多天了。”範遙想起了回來直接丟給“二哈”的那顆冰蟾的內丹。
“哼,都怪你。害得我都沒有伴陪我去湖邊散步了。”
“咳咳,這不有個現成的嗎?你也不主動點。”鳳落棠不斷地暗示著範遙遞去眼色。
“小棠姐,你說他這個木頭嗎?你看他除了修煉還有別的嗎?”
範遙聽罷頓時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我正好也想出去透透氣了,咱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我和師侄還有功課沒做完,你們慢慢溜達去吧!”範瑤小姑娘鬼靈精地說道。
“是,我和妹妹還要做功課。”
“是師侄。”
“是妹妹。”
兩個小傢伙又爭了起來。
湖邊,範遙和妙音在眺望著湖心。
妙音這些日子一直對苗苗的事耿耿於懷,撲扇著眼睛說道:“你說財富真得就那麼重要嗎?”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問?但是這個問題真得挺難回答的。每個人都說金錢無用,卻都在索求著;每個把金錢看得無比重要的人,離世之時卻帶不走分毫 ;都說金錢夠用就好,可誰也不知道究竟多少能滿足自己的需求。這麼說,也並不是說金錢多麼重要。往往把金錢看得重於情感的人,生活得其實並不快樂。在我看來,多大的手端多大的碗。不是一個圈子的不要硬往裡面擠。”
“連你都懂得道理,她卻看不透。”妙音搖了搖頭。
“你說誰不懂,苗苗嗎?”
“唉,真不知道怎麼來勸說她。”妙音不知道是心寒還是天氣轉涼的緣故哆嗦了一下。
“當局者迷,等她成為局外人的時候不用你多說她自會明白一切。冷了嗎?我們要不要回去?”範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妙音身上。
妙音臉紅了一下,說道:“再走一圈吧,好多天沒這麼走了。對了,小烏龜說你……”
“什麼,它竟然這麼說我。你把它喚出來看我不揍得它屁股開花。”
“不許你欺負它,它現在是我的。你是惱羞成怒了嗎?呵呵呵”
兩人圍著湖邊不停地說說笑笑,這一幕幕被監視的人絲毫不落地轉述給了姬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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