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被這番說辭說得一愣,天衍宗可不是吃素的,但是看著這金色長劍越發得肯定是那把金龍劍。
“如果我今天非要借它一觀呢?”
“沒什麼可說的,動手吧!”七張老給一個弟子遞了一個眼神,那子弟找準了一個機會一頭扎入了水中。
三長老生怕天衍宗的人得到訊息,於是著急的喊道:“大家隨時準備出手。”
三師兄也沒想到白家的人會如此強硬,趕緊出聲道:“我們願意出三把下品靈器換那把劍。”本來以為對方會接受三把靈器,可是回應的卻是最直接的法術招式。
“天水秘術·迷霧術”七長老使出了白家的功法,霧氣瞬間從海面升起隔斷了兩船之間的聯絡。七長老駕著自己的船在雲霧的掩藏下分開了距離,心道:我們為了這把劍可是以犧牲幾十名弟子的代價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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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急凍術凍住對方的船,用冰錐攻擊船上的人。”少族長補充安排道。
此時範遙和張老還有水牛,一人一隻燒雞正在海警船上吃著呢。水牛正在因為這麼快又有架打正高興著,自從上次和魔人對打過後雖然身心疲憊至極,但是之後卻是修為精進的舒爽。每次的捶打都會令力量不斷融入自己的身體,不斷拓寬自己的經脈。
“前面有法術的波動一定是有打鬥,讓船慢慢靠近咱們靜觀其變。”
範遙的船隻緩緩靠近,隔著很遠依稀可以看見兩夥人正在法術對轟著。
“三師兄,白家人的人瘋了嗎?三把靈器都不換,這架勢是要拼命嗎?”
“不是他們瘋了,而是那把劍價值更大,方才我還懷疑到底是不是金龍劍,這下不必懷疑了。我們就是拼著魚死網破也要把劍搶回來。”
二人話音剛落,天空之中一片急墜的冰錐傾洩而下。不少金劍宗的弟子來不及躲閃被冰錐刺中,殷紅的血液隨著融化的冰水滴在甲板上。金劍宗眾人瞬間拔劍揮砍起來,一個主修劍招的和一個善於施展遠攻的對打起來終究還是落了下風。
三師兄拔劍立在船頭揮砍了幾枚近身的冰錐,“火玉流金·斬”一道比當初魔都分局隊長還要威猛的流光斬在船前的冰坨上。剛才被白家眾人在船四周凝出冰塊瞬間四散開來,船的速度又恢復了過來。
七長老透過濃霧,感受著這招的威力暗暗得著急起來。
“快點加速向回開,千萬不要讓他們追上來。輪流釋放法術阻止他們跟進。”
“七叔前面也有船,看標誌好像是海警船。”
“往回走,繞過他們。”
半個小時過後,兩艘船上都有著多人受傷。金劍宗幾次差點蹬到船上都被七長老擊退,看著船上的那麼多傷殘的弟子三師兄一陣火起。
“這怎麼全是軍艦啊?我們弟子已經沒有多少真元了,帶來的“水靈液”也不多了。”白家少族長急道。
“向那艘海警船靠近。”七長老嘴上說著心裡也在打著鼓,期待船上能有一個鎮得住場的人。
“停,還沒打夠?俺來陪你們打。”水牛聲音洪亮地傳出了很遠。水牛也看出了後面追著的很是剛猛。水牛讓船迎著對方的船開了過去,範遙怕水牛吃虧也跟著一起跳了上去。
金劍宗的三師兄已經打紅了眼,追了半個多小時眼看對方已經沒有了力氣,半道卻出來了這麼一夥人。沒管太多抬手就是幾道金色的氣刃向著兩人攻來。水牛揮起拳頭迎著氣刃就打了上去。
“轟”的一聲,氣刃被水牛的拳頭轟散,拳面被切割開了一道細細的傷口,水牛倒退了兩步。範遙同樣的接下了金色的劍氣被震退了三步拳頭毫髮無傷。範遙看了看覺得很滿意自己肉身的防禦,要知道對手的氣場可是絲毫不弱於自己。
“還要打嗎?我們是749局的,奉命維護該海域秩序。”範遙看著船上的眾人說道。
三師兄遙遙看著近在咫尺的金龍劍,又看了看赤手空拳卻能接下自己一擊的年輕人,這可是攻擊力最為銳利的金系劍氣。遇到一個妖孽就算了,另一個竟然也就,什麼,傷口居然癒合了。這兩個年輕人就算了,那裡還有一個沒有出手的老者,看來今天是註定要無果了。
“哪裡,哪裡,我們絕對服從。不知道二位長官怎麼稱呼?我們金劍宗也有弟子在你們部門任職。”金劍宗的三護法說這話眼神飄向了張老。
“記住我們是c國軍人就可以了,請馬上撤離該海域。”範遙身上散發著鐵血一般的氣息。
“好好,我們這就離開。”三長老看著白家眾人雖然不甘心但終究沒敢造次地離開了。
白家七長老聽著這些話,看著眼前的一幕五味雜陳,沒想到自己這一船人被自己最看不上的大頭兵給救了下來。
跳回到自己船上的範遙衝著白家的船喊道:“你們要是現在走也可以,不想走的不介意多聊幾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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