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吸毒場所?你們啊你們,平時就是這麼工作的嗎?就在你們眼皮底下都不知道。不叫今晚鬧這一場,我們都還矇在鼓裡呢。對了,失蹤的人找到了嗎?罪犯哪去了?”
“武警已經趕到了,最新訊息是失蹤人員被虐待了半個晚上,索性傷勢不重。還有個好訊息是那個司機救下了兩個涉毒人員,一個重傷,一個問題不是很大。”
“通知下去:對外宣稱二人一氧化碳中毒已經死亡了,一定要保護好涉案人員。咱們作為突破口一定要查出毒品來源。”局長嚴肅地命令道。
“哥哥,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啊!”周仁嫻坐著王廠長的車趕了來,看到渾身漆黑的水牛嚇得腿都軟了,硬挺著腿邁到了水牛身邊,看著緊閉雙眼的水牛直接抓著胳膊搖了起來。
“咳咳,別搖了,俺沒被燒死快被你搖散架了。老闆送的吊墜還真是厲害 ,越是真氣消耗過大越能感覺出來。”
“你嘀咕什麼呢?”
“沒,沒什麼,俺是說老闆給的吊墜還真是個寶貝。”
“我也這麼覺得,你看我的精氣神是不是越來越好了。對了,他又跑哪去了?”
“婷姐怎麼樣了?”
“對對,婷姐呢?”說罷四處找尋著範慧婷。
這時又是一陣警鈴聲響起,幾輛救護車竟然同時趕來了。武警隊長抬頭看著天空越下越小的雨不禁說道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只是不知道接下來是明媚的陽光還是溫度驟降的狂風。隊長想過去問水牛幾句話,邊上的人擋了一下搖了搖頭在耳邊嘀咕了幾句。
隊長隨機停下了腳步面上寫滿了震驚,“快點進行掃尾工作,動作快點,人家為國立功的時候你們那個年齡還在撒尿和泥玩呢!沒有效率哪來的成績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哥,你快回去洗洗休整一下吧!婷姐有我你就放心吧!何況還有兵哥哥保護。”周仁嫻說罷 跳到了救護車上跟著走了。
“水牛老大,咱們先回去吧,有的弟兄還沒回去呢!咱也要通知一下不是。”
水牛和王廠長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後上了周老三的車,看著沒有一個人要自己去做彙報調查的,不禁有些疑惑著。但是水牛就是水牛,想不明白的事保證不會多想。
城東會所內,東哥的心情就和外面的雨天一樣糟糕透了,一個人煩躁地看著外面不時的閃電。這時一個人急匆匆的推門就進來了,東哥也沒有追究的心情了趕緊問道:“快點說說我交代的事情都進展的如何了?”
來人喘平了兩口氣說道:“老大,我們去點完了還救出來幾個兄弟,可是馬杆兒和另個兄弟傷得比較重救不出來了。沒轍了我們只能一起了結了。”
“嘶,哈,你確定馬杆兒他兩個已經死了嗎?”東哥沒有在乎人的死活只是在確認是否滅口了。
“沒被燒死,被今天端我們窩的那小子救出去了。今天真是見鬼了,他正好把人找到了回來路過又撞見了。不過我打聽到了,馬杆兒他倆一氧化碳中毒已經掛了 。油燃燒那大黑煙燒得那叫一個旺啊!怎麼可能活下來。”
“行,這個事先放一邊,那個小子什麼路子?”
“就快倒閉了的那個電子廠的司機,據說挺能打還刀槍不入應該練過橫練功夫。可能是電子廠的老闆相中冶煉廠了,所以把周老三的人全給揍老實了。那個小子現在應該就在冶煉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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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我接到電話說我們那麼多場子都冒煙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老大我還正要說這個事呢!我們就把幾處貨量大的點了,可是周老三的人直接把那些場子全點了。現在武警已經盯上我們了。我,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來人腿不禁開始打起顫來。
“我說狗子,你跟我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動動腦子,遇到點事慌什麼?我問你我們的人被抓住了嗎 ,有人證嗎?一把火全燒沒了,有證據嗎?我還真得好好謝謝這幫三隻手。”
“老大不是那個臭司機讓他們乾的嗎?”
“周老三就是這麼想得,所以混到現在也才多了一隻手。那個臭司機既然想搞我們又何必報警抓人,現在更是連證據都沒了。周老三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倒是幫了我們忙了。不過這事可不能這麼算了,這兩天坤信法師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我們一塊把那個臭司機收拾了,還沒有誰敢踩到我東子頭上來。”
警局中心,錢副局長已經指揮警員把證人和嫌疑人都安置妥當了。看著不遠處正在錄口供的兩人直接愣了一下,隨後便是一聲長長的嘆息向著兩人走去。“班長,你倆怎麼在錄口供啊?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你認錯人了吧?我們是良好市民可沒做什麼犯法的事,還不敢勞煩局長大人。”
“行了,老崔,和這樣的人沒什麼可說的,警官,口供都錄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負責做筆錄的警員抬頭看了看錢副局長,後者直接點了點頭。聽到警員可以走了的話二人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班長,我送你們回去吧,這麼晚了不好坐車的。”
“你開警車送嗎?你這麼大公無私的人怎麼可以這麼做啊!還是算了吧!”
錢副局長心情複雜地看著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二人心裡一陣難受,喃喃嘀咕著:“你們只知道我沒有跟著你們一起救人,可是你們卻不知道我直接面對了對方的一個家族。不過我還是沒能保下你們,確實是我負了兄弟,也許我可以給你們一個你們想要的那份生活的機會。”
隨著範慧婷住進病房,混亂的羊城終於沉寂了下來。水牛收拾好了自己看著漆黑的光頭不禁一陣惱火,“周老三,再給我來一盆饅頭。”十幾分鍾後,“周老三,饅頭弄好了嗎?再給來一盆。”水牛沒有理會旁邊驚訝的眼神似乎只有這食慾才能化解心中的悲憤。
兩天過去了,那天混亂的夜晚猶如濺落起水花的石子終究還是沉入了時間的長河。羊城一切還在有條不紊地運作著,似乎沒有什麼可以扼住它運轉的齒輪。
城西東哥的辦公室內,東哥給了一個滿臉陰狠的泰國男子一個佛禮。“坤信法師,見到您真是太美好了。有個很不好的訊息得告訴您一聲,我們很多場子前兩天被條子端了。而罪魁禍首卻是一個楞頭小子,我實在是無法嚥下這口氣。不知道坤信法師能不能出手相助一下。”
“東先生客氣了,你我合作關係豈有不幫之理。咱們這就去把他抓回來慢慢折磨,然後讓他成為我寶寶的食物。我感覺到寶寶在興奮,東先生還是快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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