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獸似乎感覺不到威脅又探出了頭,瞅了瞅外面嘶吼了任老一聲表達不滿後再次跑了出來。
“主人,有吃的沒。我這狀態太虛弱了,隨時可能再次沉睡。你也不想看不到這麼可愛的我吧?”
範遙捂著頭想到我難道只配有獸緣嗎?家裡的那隻鸚鵡就夠吵了這又多了只吃貨。默默調動精神力還真的感受到了自己似乎能控制這隻蜃獸,這是怎麼做到呢?竟然直接認主了。
“主人你腦袋疼嗎?來,我給你吹吹。我吹氣那可是很厲害的。我認第二,第一就沒有了……”
“停,給我吹蜃氣嗎?先說說你是怎麼回事?起碼也得介紹一下自己吧!”
“我是地仙界的蜃獸,有次從蓬萊仙境中偷跑出來吃幾隻鳥。沒想到就被這臭章魚抓住做成法寶了,我的命好苦啊!”
“那你怎麼只剩下這麼小的獸魂了?”
“忘記了。”
“那你知道怎麼回去嗎?”
“忘記了。”
“那你知道其他通道都有什麼嗎?”
“忘記了。”
“那你最喜歡吃什麼啊?”
“鳥,各種鳥。”說罷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範遙剛放下的手直接又撫著頭不知再問點什麼了?
“主人,你那有鳥吃嗎?”
“沒有,你這隻小泥鰍太吵了。再吵把你扔給輪迴牌吃了。”
“我抗議,我是龍不是泥鰍,我要吃鳥……”範遙直接給扔進了萬里河山秘境中。
任老一動不動地看著範遙,“我說小友你不會是人界大帝的族人吧?那可是蜃獸,就這麼一路走來就認主收服了?你這福緣何止深厚啊!”
“哪裡,哪裡,一切都只是湊巧而已。湊巧進了個對我傷害甚小的毒通道而已。咱們繼續深入看看。”
二人一路行進,又遇到了幾個法術陷阱。好在任老對陣法還有些研究,範遙倒也皮糙肉厚除了滿臉漆黑衣衫襤褸倒也沒受什麼傷害。
這時識海之中傳來了“萬里河山圖”器靈——天狗的聲音,“主人,您還是進秘境看看吧!您剛扔進來的那隻獸魂已經快把秘境掀翻了。範遙精神力沉入秘境之中。好傢伙,宮殿群附近的山裡蜃霧氤氳,飛禽走獸似乎陷入了幻境之中,各種吼叫,各種撞擊聲,各種毛羽翻飛。範遙捂著頭似乎看到了這個蜃獸和鸚鵡見面的場景。這是收了個冤家啊!
範遙伸手以精神力召回了蜃珠,“收”,“封”。隨著蜃獸的消失,範遙御風吹散了蜃霧。各種野獸漸漸恢復了意識呆滯一下隨後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向著範遙與天狗拜了一下便四散逃離而去。
“主人,這些都是宮殿群附近的野獸已經有了靈智,能力和你扔進來的鯊魚和青蟹差不多,而真正有些修為的已經獨自佔山頭逍遙去了。那頭蜃獸的靈魂似乎受到損傷能力也不是很強大,但是它的本能致幻能力還在確實也是個麻煩。要知道他們曾經可是作為一界的守護獸般的存在。”
“放我出去,這裡這麼多鳥,我要吃。”蜃珠內傳出了陣陣不滿的喊聲。
“天狗,那隻鯊魚和青蟹找個地方安置一下,然後好好教教它們怎麼守規矩。”範遙說罷出了秘境,他實在是無法忍受嘴貧的蜃獸。
“任老可有什麼發現?”範遙看著默不作聲的任老仔細研究著最後這道陣法。
“小友,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是一道傳送陣法。沒想到賊道人會有這麼高深的陣法造詣。只是這陣法暗合八卦之道,我竟然在上面發現了不同屬性的靈石,極有可能分別對應了八條通道。而我們面前的門應該在通道陣法全部啟用之時方可開啟,賊道人果然狡詐。”任老娓娓道來,似乎還有些推測沒有說出來。
“那就接著探下去吧,有危險的時候任老切記速回秘境之中。”
“放心吧,小友。老夫還沒有那麼脆弱。”任老說罷一道真元輸入進了陣法之中。
“嗡”地一聲陣法中的靈石在久遠的時間之後再次被啟用開啟了,隨後踏入陣中的範遙和任老出現在了一條枝繁葉茂的密林通道中。範遙嚴陣以待不敢放鬆警惕,轉著頭四處打量著通道內的情況。只見各種植物慘白肥厚的葉片上散發著點點螢光。
“嘩啦啦”一陣葉片抖動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很多根胳膊粗的藤蔓飛速朝著範遙衝來。不用任老提醒範遙也知道這個不好惹。範遙抽出了戰神槍抖出了幾個槍花,朝著藤蔓迎了上去。
頓時“噗噗”聲不絕於耳,範遙好不容易斬斷了幾根其他的卻已經攻了上來纏住了範遙的腰身。範遙紮下馬步立穩下盤轉動戰神槍隨後跟著槍勁慢慢轉身使出了戰神槍法第四式·梨花飛葉。藤蔓頓時被打的片片碎開節節退縮著。
藤蔓似乎也覺得遇到了對手,竟然開始聚集擰起了麻花。片刻以後一根堪比腰粗的藤蔓被多根細藤蔓組成了,“啪”的一聲竟然如同鞭子一樣抖動抽出了響聲。範遙提槍嚴陣以待,藤蔓竟然如同鞭子一般不斷抽向範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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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刃龍捲”範遙使出了戰神槍第三式朝著藤蔓逼去,無孔不入的風刃直接把藤蔓切得節節寸斷,後面的藤蔓依然繼續緊擰著抽來。範遙看向後面長長的藤蔓也有些心悸,這要是砍得砍多久啊?於是幾枚五雷術法的玉符直接砸中藤蔓,藤蔓上雷光閃現本能得一陣抖動隨後向後縮去。範遙不禁鬆了口氣,再來我就放火燒了你。
一番戰鬥過後也有些累了的範遙直接席地調息著,“小……,唉……”任老本想提醒範遙已經來不及。旁邊一株普通的花突然放大直接變得好似一張張開的大嘴把範遙吞了下去。下一秒任老捂著頭都不忍直視,只見範遙把食人魔花啃出了一個腦袋大的洞鑽出頭來。
“我就這麼好欺負嗎?走到哪都要吃我,還不是被我吃了。不過真的是太難吃了,一堆黏糊糊的汁液花瓣內裡還帶著細刺。就這點毒也想麻醉我?”範遙渾身溼噠噠地撕開了花瓣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