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想我明白了。”
眯著眼睛跟烏鴉那三分譏笑，三分凝重，四分漫不經心的眼神對視幾秒，烏雪揚輕輕點了點頭：“我已經瞭解到你對我這份天賦的推崇了，那麼，請問具體來說它有什麼效果呢？”
【嘎……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還記得我說的話嗎？虛空生物的能力極其注重天賦，並且千奇百怪因人而異，這股能量本身所帶來的變化是極其不穩定且無法衡量的。】
“？”
那你說這麼多幹嘛？
烏雪揚翻了個白眼：“那合著你這說了半天，全都是廢話？”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到最後我連它有什麼用都不知道？”
“那還不如查克拉呢。”
【嗯哼，聽我把話說完嘛，笨蛋。】
似乎已經徹底平緩內心的情緒，巴菲再次恢復了它那一貫高傲且慵懶的姿態，飛到了一旁的幾處雜物之上。
【虛空能量雖然複雜，但也有幾個比較穩定的特性——】
【第一條就是我之前說的能量層次，用你現在的狀態來說的話，那就是你的查克拉在質量等級上將會碾壓任何同級別的……】
“簡而言之，技能威力增強，繼續。”
烏雪揚歪了歪頭，打斷了對方的“廢話”。
【……唔，還有就是你的術式可能會發生未知的變異……】
“……那不還是技能威力增強嗎，還有其他的嗎？”
嘶，這人怎麼回事。
看著眼前迅速消化資訊的烏雪揚，巴菲伸出翅膀撓了撓頭，這傢伙的適應能力是不是有點過高了？
醒醒，這是現實，不是遊戲。
就好像在一款賽博朋克的科幻遊戲中忽然有人跟你說魔法，你可以很容易接受，理解為一種獨特的設定，但現實中如果有人跟你扯魔法，你只會大手一揮：“阿彌陀佛，施主萬萬不可封建迷信。”
殊不知，對於烏雪揚而言，早在兩年前地球忽然發生變異的那一刻，他的三觀早就隨風而散了，現在在他眼裡，發生什麼都顯得很正常。
開玩笑，超能力都出現了，你跟我扯這扯那呢？！
現實往往比小說和遊戲更加離奇，這就叫做現實魔幻主義，他早就想明白了。
“所以，就這？”烏雪揚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我想知道的是，你這麼推崇這種天賦，它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比如查克拉做不到的事情……”
【我說了，獨特的能力是需要驗證後才能……不過……也的確不是沒有猜測。】巴菲歪著腦袋，看著烏雪揚忽然問道：【你不能提煉普通查克拉？】
聞言，烏雪揚微微蹙眉，他再次散去體內的查克拉，忍著疲憊的身體透支的風險再一次迅速提取了一次後，看著手上幽幽紫光，搖了搖頭：“顯然，並不能。”
【那麼，你的虛空特性，可能具有很高的侵蝕性和……相容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