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束縛指的是什麼。
是國師的身份?
是糾纏不休的家族?
亦或是纏繞在內心的鎖鏈?
楚錦瑤生於名門世家,而名門世家的條條框框,又如何是楚錦瑤喜歡的。既然不喜歡被約束,離開家族也是理所應當。那楚錦瑤為什麼又成了九州的國師?
國師的束縛並不比大家族裡面的少。
是否是被家族逼迫的忍無可忍,不得已站在高位自保?
可依著楚錦瑤這般愛憎分明的爽朗性子,真的只是因為這些就常年呆在昆吾山不願出來?她又不是什麼躲避型人格。相較之下,蘇清婉更偏向於第三種可能性。
楚錦瑤有心結未開,多半這心結還是關於她的天性。
“她似乎很喜歡你,你和她合得來。要不你先試著瞭解她的心境,女孩子嘛,一起逛逛街,買買衣服,把她打扮成她喜歡的樣子,她的心結也許就開啟了。”海天女道。
蘇清婉問道:“祈願的那個香客是魏容嗎?”
“對呀,是魏容。你連魏容都知道,她果然很喜歡你。”
蘇清婉:“……”
我覺得這和她喜歡我沒有什麼關係。
海天女語調輕鬆地說道:“既然你知道魏容,那就好說啦!你多和魏容談談,魏容一定很樂意配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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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殷九。
和楚錦瑤外出聊聊沒什麼,可魏容是個男人,還是個很優秀的男人,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打翻老人家的醋罈子。
蘇清婉又問道:“所以你要做什麼?”
海天女清了清嗓子:“修繕海天女祠,好普渡眾生。”
“嗯,就是你什麼都不管了吧。”
“小姑娘,有的話可以不用這麼直白的說出來。”
“噢,可是我想說。”
“……”
蘇清婉的耳邊終於安靜了。
白鹿見蘇清婉回來,含笑和蘇清婉打招呼:“玩得開心嗎?”
“挺開心的。”蘇清婉將糕點交給了白鹿,“新品,嚐嚐鮮。”
殷九神出鬼沒的飄到蘇清婉背後:“是嘛,玩得很開心呀。”
蘇清婉嚇了一跳,轉身嗔道:“殷九!”
“筱筱你都拋下我出去玩了,還見了那麼多男人,我好可憐呀。”殷九勾著蘇清婉的腰身,蹭著她的臉頰。
一群小黑球在樂齋角落裡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不用說蘇清婉都知道是誰告的密。
蘇清婉道:“別說你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不許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