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捕頭點到即止,也沒和王二平過多的探討這件事。孫家已經走著下坡路,而一顆五湖珠價值千金,孫安賢哪來的財力揮霍,更別說有沒有本事去給殷九上眼藥了。雖然孫家找上官府尋人,然而仔細推敲一番,孫家根本就沒有真的在乎孩子。
畢竟,這位生母,就從來沒去過官府。
孫家果然是一灘渾水,一念到此,陳捕頭腳步頓時快了一些:“二平,跟我一起去找找孫安賢。”
孫佳榮獨自回到臥房,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吩咐道:“你們去跟著那個捕頭,給我盯緊了他。”
另一頭,季景雲早早來到了學堂門口,買了兩串糖葫蘆吃著,就等著風霓裳和孫宜柔放學。
季景雲等得都快打瞌睡了,學堂終於響起了下課的鐘聲,季景雲連忙收拾衣冠,這一抬頭,他差點把眼珠子瞪出去。還是再也撿不回來的那種。
三十多米長五六米寬的石板路,明明下學的學子那麼多,卻沒有一個人敢走在風霓裳和孫宜柔前面,畏畏縮縮在後面像是一群小鵪鶉。風霓裳和孫宜柔挎著小布包,硬是挎出了冷兵器的架勢。
一身的煞氣,活像是剛下了戰場。
季景雲慶幸自己沒有吃著東西,否則一定會被噎死,他朝著兩個花季少女揮揮手,待兩人走近,他砸吧著嘴問道:“這是學堂,九爺是讓你們來上課,不是讓你們來訓練小弟的吧?是吧?”
風霓裳高昂著下巴,正想搭話,就從學堂內並排走出了八個少年,季景雲的視線又歪了。
八個少年走在一起也沒什麼,關鍵是這八個少年全都鼻青臉腫的,實在是吸引別人的關注點。
季景雲下意識的問道:“你揍的?”
風霓裳慢悠悠地轉頭衝著那些少年招招手,那八個少年頓時腿一軟,一個接一個解釋:“這傷是我們不小心自己摔得,我們都是好學子,從不打架。”
孫宜柔一臉嚴肅的應和:“他們說得對。”
季景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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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了你的鬼話!
這麼明目張膽的包庇風霓裳,你當我眼瞎啊!
季景雲無奈的問道:“說說看,你們今天又作什麼妖了?我可告訴你們,九爺已經知道風聲了。”
孫宜柔坦白的很痛快:“沒有作妖。只是自我一進學堂,四處的流言蜚語就沒斷過,不太能入耳。我去和他們挨個講道理,他們說不過我,就要動手。”
原來如此,果然事出有因,季景雲往下接話:“然後霓裳就幫你解圍了?她是為了袒護你?”
“我可沒那麼閒。”風霓裳挑眉,“是那些笨蛋,說我和她走得近,二話不說的把我也拖下了水。我去給先生送個課業,他們就把我堵在路上,要打我。”
我招誰惹誰了呢?誰和孫宜柔關係好了?要打孫宜柔就打嘛,為什麼要牽連我呢?這樣不好,很不好。風霓裳如是想著。可是這些人眼瞎且蠢,她不好意思欺負殘障,於是她放下課業,對著那些少年招了招手,然後就把他們倒吊在了樹上。
殷九和蘇清婉都讓她不要惹是生非,風霓裳記得清楚,因此,她決定幫這些人提高一下智商。她隨便找了一卷經論,讓他們背,誰背過誰走。
這些人的先生應該感謝她。
然而風霓裳的私下戀慕者眾多,她的行蹤沒多久就被人傳了出去,隨後大家就都來圍觀。這八個少年都是出了名的混吃等死的官二代,如今卻被那麼多人圍觀著背誦經論,想撞牆的心都有了。
先生許久沒見他們來上課,還以為他們又翹課,直到先生得知這八個人被倒吊著背經論,先生的心裡生出來一種詭異的舒爽,小兔崽子們活該!
此外,這些人的臉並不是風霓裳揍的。反而是大先生過來尋人的時候,恰巧風霓裳已經準備放人,有一個人見到大先生過於激動,正想跑過去一訴委屈,卻被雜草絆了一下,臉朝地磕了上去。剩下的人也挨個被絆倒,全都臉朝地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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