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那麼關心別的男人。”殷九哼唧唧的控訴。
蘇清婉反思了一會兒,這幾天她好像是冷落他了。
“好筱筱,親親?就一下。”殷九說著,側頭笑吟吟的看著她,心中依舊十分怨念。嬌妻在懷,只能看,好不容易有點兒獨處的時間,這怎麼能放過呢。
蘇清婉飛快的親了親殷九的臉。
殷九愣了:“就這樣?”
“不然呢?”蘇清婉問道,反正又沒有說親哪兒。
殷大佬決定用實際行動來懲罰一下這個投機取巧的小嬌妻,他箍著蘇清婉的腰身不讓蘇清婉走,灼熱的吻落在蘇清婉的唇瓣上,勢必要教會她接吻。
“說了就一下的。”蘇清婉捶著殷九的胸膛。
嚐到甜頭的殷大佬輕碰著自家嬌妻通紅的耳尖:“是就一下啊。你得知道,你相公可是很持久的。”
蘇清婉捂住耳朵不去聽殷九那些混話。
調戲的過了頭的結果,就是蘇清婉直到睡前都沒和殷九說過一句話。殷九站在門外望月吹海風,麵皮還是這麼薄,搞得他好像個登徒浪子一樣。
明明是他的小嬌妻,長輩都認可了的。
女兒紅都送了的。
或許……他該給她一個人類的婚禮?
殷大佬思考著妖生,吹了整宿的冷風。
次日,小道士醒來,鬼君還沒個訊息。殷九不覺有些疑惑了,鬼君這是被什麼絆住腳了?
殷九帶著蘇清婉就要去找鬼君,剛下樓,就見大堂內坐著一個身披斗篷的男人,他一愣。
蘇清婉自然也發現了這個與眾不同的男人,尤其是他還能讓殷九愣神,她仔細打量了那人一眼。
之後,蘇清婉也愣了。
男人當然也知道他們在看他,周身的黑氣壓嚇跑了一個剛坐下來的小客人,方圓兩米內無人靠近。
混跡在人群內的妖怪小廝們心裡苦啊!
哪裡又來了一個大佬!而且這位大佬明顯心情不好,萬一伺候不好,這位大佬就該當眾砍妖了。
妖生艱難啊!
殷九仰頭假裝看天:“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蘇清婉和小道士緊緊地跟在他身後,走到門口,連停下的打算都沒有。直到殷九一隻腳已經踏出了客棧大門,穩坐如山的男人暴躁出聲,似乎下一刻就會抽刀砍人:“你們故意假裝認不出我來嗎?”
殷九把腳收回來,意外的道:“喲,還真是鬼君啊。”
他嘖嘖有聲的圍著鬼君轉了一圈,好像剛認出鬼君來。他在鬼君面前頓足,問道:“你被搶劫了嗎?”
要是沒有被搶劫,殷九著實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麼緣故才能導致鬼君最鍾愛的一身長袍毀成這樣,可能皇城要飯的乞丐的衣服都比這個好看。
殷九的話無疑又在鬼君的心口紮了一刀,鬼君都要氣炸了,他惡狠狠的瞪著殷九:“滾!”
鬼君是一個很注重穿著打扮的精緻男人。
最討厭儀容不整。
只是現在,這些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鬼君不由得又把視線轉到罪魁禍首身上,看得小道士一個激靈,小道士不懂,他哪裡又惹了鬼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