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雲認準了殷九這是惱羞成怒:“九爺,您這是不道德的。雖然清婉是個男人,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但是佔了便宜就該負責。”
“我覺得洗洗並不能拯救你。”殷九冷漠的看著季景雲,“不如鍘了,你再重新長上一個腦袋吧。”
季景雲縮在水裡不說話了。
殷九黑著臉說道:“記好了,樂齋有樂齋的規矩。”
兩個小童子哭得都快抽過去了。
剛回來的白鹿走過去抱著兩個小童子哄了哄,問道:“九爺,清婉的妖樂學了多少了?”
“要學完了。”
“這麼快?”
“她挺聰明的。”殷九繞過白鹿,往前店走去。
蘇清婉這時正好進門,殷九把人抓了個正著:“蘇清婉,過來,今天該教考你的功課了。”
蘇清婉跟著殷九來到樓上,只見兔子精玉恆也在。
殷九從桌子上拿起一本樂譜,視線掃過玉恆筆下的樂符,他眉梢挑的老高:“你在寫什麼玩意兒?這東西別說妖了,人都看不懂。你在畫咒嗎?阿陰阿陽蘸著墨水隨地一爬也就你這效果了。”
殷九的嘴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面,玉恆被說得滿臉通紅,又重新拿了一張紙繼續練起來。
“你站在這裡就能寫好了嗎?給爺坐下寫。”殷九的炮火又對準了蘇清婉,“現在的年輕人啊。”
蘇清婉知道自己的樂符寫的好不到哪裡去,默默的忍了下來,她乖巧的坐在殷九指定的位置上。
“半個時辰內抄寫完。”
殷九說完就消失在樂齋裡面。
蘇清婉看著地上遺落的一本泛著金黃色光澤的樂譜,她起身將樂譜撿起放在自己桌子上。
想也知道,殷九又跑進了小世界裡面去了。
蘇清婉認認真真的抄寫著樂譜的時候,殷九行走在小世界裡面,停止時間憑空捏造了一家樂齋。
做完這些,殷九一個響指,世界又開始轉動。
沒人覺得這家樂齋出現的突兀。
殷九百無聊賴地坐在樂齋的楠木椅上。
一支翠色的玉笛在他手中不停的轉來轉去,路過門前的小姑娘們面色含春的往裡面張望,又呼朋引伴的一起走進了樂齋裡面。
殷九也不招呼客人,自顧自把玩著玉笛。
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小姑娘們痴痴地看著他。
殷九忽然抬頭,衝著她們笑了笑:“美人兒們可以不要擋住大門嗎?還有其他的客人想進來呢。”
看清楚了殷九的長相,小姑娘們臉色更紅了,一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態,小姑娘們竟是走了個一乾二淨。怎麼能在這麼好看的人面前失態呢?
外面,一個長得白白淨淨的教書先生走了進來。
殷九臉上的笑意更大了:“沈瓊呀,今日來得真早。”
教書先生姓沈,單名一個瓊字。
聞言沈瓊白淨的臉上泛起一絲薄紅:“上次是我的錯,讓九爺等了這麼久。九爺就不要打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