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嫌棄的不得了,他模仿著小童子,睜著無辜的眼睛也開始嚶嚶嚶,如此臭不要臉的行為震驚了兩隻小童子,一覺醒來,老不死臉皮更厚了。
“還不滾去找衣服!”殷九非但不要臉,而且很會變臉,他臭著臉,將扒在他腿上的兩隻小童子扔到地上,“順帶知會還在喘氣的那些,都過來見爺。”
黑白兩隻小童子圓潤的滾開了。
是真的縮成球的那種。
滾到一半,忽然停了。
“咱們是不是……滾錯方向了?”
“嗯。”
真是太尷尬了。
清晨的九州皇城早市,一位身穿大黑雲紋錦袍的男人拎著一隻鳥籠子在還稍顯冷清的街道上閒逛著,鳥籠子裡裝的卻是兩條小蛇。
“主人,皇城變化好大,他們竟然也學著鼠妖開始挖洞在地底裡面放東西了。”
“是啊是啊,剛才我還看到一家人的地底下放著一排屍體,你就說嚇不嚇妖!”
“嚶嚶嚶,人類怎麼變得這麼兇殘了。”
“還是我們妖界好。”
“而且這些街道修的都太多了,繞來繞去的多容易找不到回家的路……”
殷九朝著自家的兩條小蛇投去了關愛傻子一樣的視線,他敲敲籠子邊,道:“你們說的那是人家的祠堂。沒事總是瞎瞅什麼東西?”
至於路多,這都不叫事兒。
“看到前邊的醫館了沒?我聞到了雄黃的味道,好久沒喝雄黃酒了。”殷九故意說道。
這倆二貨這麼蠢,怎麼就沒被人類抓去泡藥酒?
殷九的耳根子清淨了。
兩條小蛇乖巧的趴在籠子裡面。
他們知道殷九是真的敢把他們送去泡藥酒的。
雖然他們不害怕雄黃,但是雄黃的味道很難聞啊。
難聞到了聞一次吐三天的那種。
一路溜達到了妖市的地界,殷九找了處枝繁葉茂的柳樹下,他將鳥籠子往樹枝上一掛,同時一腳跺在了地面上。黑色的妖氣在他指尖瀰漫,轉瞬間,妖氣遮天蔽日,籠罩了這一方土地。
令兩條小蛇熟悉至極的楠木椅憑空出現,殷九廣袖一揮,已然落了座。這把椅子是江南的扶手椅,扇形的鏤空牡丹紋椅背彰顯著雍容大氣。
這是昔日的殷九從天帝手中搶來的。
足見殷九對它的喜愛。
兩條小蛇從高處看著殷九,只見殷九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壺清酒,他自斟自飲著,一如昔日。身為大妖的威壓自他周身散發開來,那是對眾妖而言的致命的誘惑。
隨著一壺酒見底,遍佈四面八方的妖氣散開,原本初升的太陽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輪明亮的圓月,籠罩著妖市的結界已然張開。
“諸位這是在等爺給你們唱上一首小曲兒才願意紆尊降貴的現個身了?”殷九將空酒壺和酒杯往天際拋去,隨後他翹起二郎腿,嘴角勾起笑意。
此情此景,和當年殷九沉睡前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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