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為男兒之快意也……”
“磊落、浩然!無愧祖先,無愧吾心!”
兄:耶律洪基,敬上!
“你大爺的!”
耶律洪基怔怔地看著自己的親筆信,又怔怔地看了看那壇千軍釀,只覺氣血上湧,呼吸難平。
“願與群長醉古北關?
待醒,戰之!!
磊落……浩然!”
猛一握拳,信紙在掌中瞬間扭曲,抓起酒壇拍開封泥,仰頭就灌。
酒液飄灑,何止萬丈豪情可於言表!?
一大口飲罷……
啪!把酒壇子一摔,眉眼之間已然染上潮紅。
“戰之,就戰之!”
解下腰間腰刀扔於令卒,“把這刀帶到關前!!”
“就說酒已飲過,現在該動刀了!!”
“傳朕旨意,三軍結陣,兵指南關!”
“攻!!”
遼將聞罷,接旨的同時也是無語。
這鬧的是哪一齣?剛剛不還要後撤五裡呢嗎?怎麼灌了點迷魂湯,又要攻城了?
……
……
另一邊。
唐奕等人佇立關城之上,緊緊地盯著對面遼軍的動向。
見遼兵於關前停了下來,再無動作,潘豐先是沉不住氣了。
“我說子浩,你那招行不行啊?別耶律洪基真就退兵了,那可就白張羅了。”
“不會的……”唐奕搖著頭。“他一定要攻城,一定會把籌碼壓在古北關!”
潘豐聽完,還是有點不太順溜,“要我說,何必非要在這裡與之分出高下?”
“等涯州軍平定東羅馬回朝,到時涯州軍的火神炮、十字軍騎兵、馬木留克,再加上閻王營,生推也把大遼推平了。”
“何必急於一時?”
唐奕不禁長嘆,“談何容易啊!”
他可以由著自己性子,從交趾打到羅馬,可以在歐洲與東羅和塞爾柱對抗數年,那是因為天高皇帝遠,沒有人重視什麼歐洲不歐洲。
換了大遼你試試,那些文人能讓他順順當當的動手才怪。
況且,錯過了這次機會,下一次攻遼之機,卻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
唐奕不想再等下去了,更不想在自己離開之前,留下這麼一個隱患。
正當這時,遼陣之中也有了動靜,六十萬大軍瞬息而動,列陣待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