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老賈聽完全無壓力,那叫一個輕松。
“老夫還當是什麼難辦的差使,就這麼點兒事?”
“啊?啊……”文彥博有點懵。
“就這麼點事兒啊!”
“簡單!”賈相爺滿口答應,隨之把自己要這麼這麼辦細說一遍。
邊上的文彥博都聽傻了,還能這麼玩?
論滿肚子裡的壞水,自己果然不如賈子明啊!
呆愣之間,只聞賈相爺輕松道:“老夫這就去討要聖旨,此事不難。”
“等會!”文彥博回過神來,叫住老賈。
既然這麼“簡單”,那還用你幹嘛啊?讓他見了官家,反倒要穿幫。
“相爺初回京師,尚且疲累,此等小事就不勞煩相爺了,寬夫親為便是。”
“真不用?”老賈還客氣客氣。
“真不用!!”
說著話,文彥博已經拱手話別,折回福寧殿去要聖旨了。
……
看著文扒皮離去的背影,賈相爺輕蔑一笑,“小子,想坑老夫?你還嫩了點。”
說著話,兩手一背,邁著四方步就出了政事堂。
自打改庭異張之後,賈相爺感覺,這日子越過越輕鬆了呢?
不過,美滋滋的同時,老賈還是有點沒明白……
怎麼回事兒?
要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他也就不用碎節操的演那麼一出,去和柱子較勁了。
……
……
文彥博想坑老賈一道沒坑成,二次覲見討要了聖旨,然後親點禦前侍衛,出得皇城,直奔使臣館驛。
跟在文彥博身後的石全福又有種日了狗的感腳,這位文相公是盯上他了?怎麼又讓他跑腿兒?
到了地方,照舊。
石全福把館驛一圍,文相公飛揚跋扈往門前一站。
街面兒上的百姓都覺得這場面有點眼熟,至於交趾使臣,都快嚇尿了。
那煞星怎麼又來了?
朝著佔婆使一聲哀嚎,兄長救我!!!
佔婆使還算淡定,卻也猜不出文彥博這又弄的哪一齣。
“賢弟安心!隨機應變,為兄陪你出去。”
以他之估計,既然上次沒殺人,就算大宋攻打交趾大敗而歸,也不太可能再要交趾使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