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則、海!!!”
緩過來的唐奕,第一件事兒就是朝著院外咆哮著王則海的名字!
“你個蠢豬!”
“笨蛋!”
“二百五!”
“給老子滾進來!”
一棵!
這貨萬裡迢迢就帶回來一棵,真是宰了他的心都有了。
“王則海!!!”
叫了半天也不見人影。
呵呵,哪還有人?
王則海又不真傻,一見不好,早就開溜了。
心說,不行的話,鑽山裡去躲躲吧,等過了風頭再出來。
……
“消消氣,消消氣。”賤純禮當起了和事佬。
“不就是幾個狼桃嘛,又不是不去了,下趟再拿回來就是。”
“還有你!”
他不摻合還好,一出聲,唐奕就氣不打一處來。
“特麼明知道最後一點兒了,還往嘴裡塞!”
“嘿嘿嘿嘿……”這賤人撓著後腦勺兒。“習慣了,習慣了!”
唐奕揉著太陽xue,頭疼。
“好啦,好啦。”範純禮繼續打著馬虎眼。
“說正事兒啊,王則海那小子確實欠揍。但是,那一百多船白銀,你也不能就在船上不卸下來吧?”
“怎麼處置,你得想出個章程來吧?”
他還說上正事兒了,唐奕也是無語。
不過,還無可反駁,那確實是個正事兒。
“讓他拉到開封去,交給官家。”
“啊,啊?”範純禮有點傻眼。
“那可是三千多萬兩啊!你……你不留點兒?”
三千多萬兩白銀,還不算黃金,是什麼概念?
現在開封白銀兌銅錢是一兩換兩貫,就是六千多萬貫宋錢,真不是個小數目。
“我留個屁!”
“拉走拉走!瞅見我就心煩!”
“行!”範純禮心說,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說第二件。”
“什麼第二件?”
唐奕瞪著眼睛,“你進來不是說兩件事嗎,說第二件!!”
“哦哦!”範純禮反應過來。“那什麼,賈相爺找你半天了,剛剛去田裡找你也沒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