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純禮則道:“家風真好……得跟大郎取取經了……”
“取個屁!”秀才一下輸了相當於從前半年的餉錢,心裡自是不憤。
斜眼瞪著竹樓方向“一夜三洞房,也不怕累的明天下不了地!”
“那叫啥來著?就他常說那句。”
賤純禮立時接道:“精盡人亡!”
“對對!精盡人亡!”
“一夜就耗盡精魄而亡!”
再不想多留,大步離去!
……
……
第二天一大早,大年初二。
照例大夥兒還得聚在一處會餐慶新。
日上三杆,早飯都要涼了,才見唐奕帶著三女姍姍來遲。
曹覺他們幾個小年青,立時來了精神,緊盯著唐奕,就著這廝,是不是腿軟的走不動道兒了。
可是,這孫子行啊,腰不酸腿不疼,走路帶風,一點事都沒有。
幾人不由失望,特麼三個都沒吸幹這廝。
倒是曹佾眉頭一皺,不對勁兒啊?
他關注的不是唐奕,而是她身後的三個娘子。
怎麼只有君欣卓挽起了發髻,做人婦裝扮?蕭巧哥和福康則是長發及腰,依舊是少女姿態。
小聲兒和潘豐嘀咕,潘國為也是一怔,是有些蹊蹺……
趁著吃飯的當口,眾人自聊自的沒人注意這邊,曹國舅實在難忍疑惑,小聲與唐奕嘀咕:
“你不洞房嗎?”
“啊,怎麼了?”唐奕答的理直氣。
“那怎麼……”
“什麼怎麼?有話直說!”
得,曹佾暗道,這可是你讓我直說的。
“怎麼只君娘子一人挽髻?”
說到這兒,曹國舅上下打量著唐奕,“你不會是不行吧?昨天都是吹的?”
這貨肯定是力不從心,一個就敗下陣來了。
只見唐奕大嘴一撇,“你當老子是說評話的,趕場子啊!?”
說著,靠到曹佾耳邊,壓低聲音,“我這洞房和別人能一樣兒嗎?”
“洞房三天,一天一個!”
“噗!!!!”
曹國舅當真是剛到口的一口白粥直接就噴了出去,看怪物一樣看著唐奕,言語之中嫉妒滿滿。
“你他孃的還真是夜夜做新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