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曹佾要幹什麼了。
……
觀瀾書院。
範仲淹看著面前的唐奕。
“朝上已經一邊倒了,雖然還沒挑明,但是,曹佾現在可是當真不好過。”
唐奕挑了下眉,“看來,猜的沒錯。”
範仲淹搖頭,“不能任由事態繼續下去,已經牽扯到皇後身上了。”
“可是,這還是說明不了什麼。”
唐奕給一邊給老師倒茶。一邊道:“說到底,就算把曹家和皇後都搞的焦頭爛額,他們也不能真把曹皇後怎麼樣,對他趙允讓沒有什麼實質的好處。”
“那你還要等?”
“等!”唐奕堅定道。
“我要是趙允讓,玩了這麼大一出,要是不做出點什麼動作,那可就太賠了。”
“……”範仲淹一陣無語。
等?能等來什麼?
……
唐奕確是猜出了一二,只不過,他要最後證實:等來的,是不是庶嫡之爭!
……
初一大朝會,朝班從紫宸殿搬到了大慶殿。
例行朝議過後,朝臣再一次把曹佾的破事兒抬了出來。
今日也列班其中的曹佾,看著滿朝文武皆是口誅言剿,心下悽悽,當真是牆倒眾人推。
趙禎看了眼曹佾,“正好,今日景休也在,你且出班自辨一番吧!”
曹佾抖袖而出,“臣,無話可說!”
已經自辨了無數次了,誰聽你的?
趙禎一嘆,“唉,景休也是一時糊塗啊!”
“臣,有罪!”曹佾艱澀認罪。
“只是,不論是江淮囤案,還是……還是臣資流向,千說萬說都是我曹佾一人之責,與皇後娘娘無關,還望陛下明斷!”
趙禎看著曹佾那個悽然的樣子,也有些不忍。
看向趙允讓,“皇兄以為呢?”
趙允讓出班道:“臣,也認為,曹景休一人之過,不應牽連皇後。”
趙禎點頭,“嗯。”
就一個“嗯”,沒下文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