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不會也因為成長,而變成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吧!
去和範仲淹說了一聲,把下午的財稅課挪到明天,回小樓抱出吉他,就準備進城。
但是,剛出門,就碰到了曹佾。
“你幹嘛去?”
“進城。”
“別去了,叫了張晉文和潘豐,說點兒生意上的事兒。”
唐奕擰著眉,“船上說!”
他是想幹什麼就必須馬上幹,不然心裡不舒服。
曹佾扭不過他,只得跟著他往碼頭走,半路上正碰見張晉文和潘豐。
四人到碼頭上船,曹佾也不墨跡。
這段時間,唐奕和他都在操心曹覺的事兒,生意上的事卻耽誤了下來。
“通濟渠初步估算,八百萬貫足夠了。而且,這筆錢是三年的工期逐步往出掏。加上去年各頭生意的利錢也彙出來了,咱們現在手上還有一大錢閑錢。”
“這錢是存著,還是幹別的?”
唐奕略一思索,“不存,全撒出去!”
潘豐一驚,“撒在哪兒?那可是好幾百萬啊!”
“派人手考察南北水網沿線的州府,華聯要往出擴了!”
張晉文有點懵,與曹佾對視一眼。
“擴多少家?”
“能擴多少擴多少,有多大錢使多大力!今後三年,觀瀾和咱們自己的利錢都扔在這上頭。”
“別啊!!”曹佾不幹了。
“你把錢都花了,等過幾年起毛紡織的時候,還哪兒有錢搶攤子。”
唐奕冷然一笑,“毛紡的攤子不用搶,照我說的做吧,有大用!”
也不給大夥兒多說的機會,唐奕又看向潘豐。
“另外,你讓酒業協會開始猛吸會員,降一降入會標準也沒關系,盡量往大了鋪。也不用挑地方,哪怕是山溝溝裡的野店,要入會,只要守規矩就行。”
“咱現在京外的會員酒家就有五百了,四京外加江南諸地都有咱們的會員。還鋪?再鋪,酒業協會這塊牌子可就不值錢了。”
“沒事兒!”唐奕一甩手。“要是靠牌子拉不來人,就把甘油勾兌、白酒蒸餾、窖藏提香的工藝都撒出去。”
“你瘋了你?那可是咱的命根子!”
三人都不淡定了,這瘋子要幹啥啊?聽著咋這麼滲得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