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從屋裡出來的時候,耶律洪基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線。
奶奶的,讓本王等你個白身小兒這麼長時間!
“唐兄弟,好大的架子,在屋中這麼長時間做甚?”
唐奕一撇嘴,“睡覺!”
“……!”
……
到了廳前,唐奕也不管耶律洪基,自己先一屁股坐下了。
“怎地?還是為了那個事兒?”
耶律洪基好不尷尬,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唐兄,想好了?”
“別想了,你沒戲!”
噗!
耶律洪基心說,就算咱倆不對付,老子怎麼也是個大遼王爺,你他媽就不能假裝一下?
“黑子!”沒等耶律洪基說話,唐奕就開始嚷嚷。
“琢磨什麼呢!?沒看殿下來了,還不上酒!”
黑子應聲提著一壇酒進來,咣當一聲砸在桌上。
這回連門口的侍衛都看不下去了,特麼你家主人狂,你一個傻大個狂個囊球?
“把門關上!大冷的天,敞門過啊?”
黑子得令去關門。
侍衛一看要關門,立馬往門裡擠,說什麼也不能讓殿下一個人在裡面,上次來可是吃了虧的。
黑子眼睛一立,“你們進來幹什麼?”
“我……我們保護王爺!”
黑子一撇嘴,“就憑你們!?”
呃……幾個侍衛汗都下來了,這黑漢可是厲害的很。
“你們出去吧!”耶律洪基開口道。
然後又看著唐奕皮笑肉不笑地道:“唐兄弟應該不會在我大遼把本王怎麼樣吧?”
唐奕一咧嘴沒說話,開啟壇子開始給耶律洪基倒酒。
侍衛出去之後,大廳之中只剩唐奕和耶律洪基,還有黑子。
唐奕對黑子道:“你也回屋吧。”
待廳中只剩唐奕和耶律洪基兩人,裡屋的蕭家兄弟都豎起耳朵聽著,想聽聽這兩位能說出什麼來。
“不值得。”耶律洪基第一個開口。
“唐兄弟可是要在十年之內執掌南朝財權的人,為了一個女人,真的不值得!”
唐奕頓了一下,隨即一笑,“殿下果然手眼通天。”
讓唐奕執掌財權的話,在場的寥寥幾人,竟也能傳到耶律洪基耳朵裡。
屋內的三人聽的似懂非懂。
蕭欣暗道:唐子浩現在還是白身吧?十年……南朝升官怎麼比大遼還快了?
他又繼續側耳細聽,只聽唐奕沒頭沒腦地道:“不管是誰給殿下的訊息,我會把他揪出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