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國人滲透入津國了。”
“什麼意思？”以洛晚鏡對凌宗的瞭解，凌宗對訊息的掌握度不會比皇宮少。既然凌雲這樣說，疆人必定已難以察覺的方式進入了津國。
“你見過疆人嗎？”凌雲溫柔的看著洛晚鏡。
洛晚鏡對這種眼神有些排斥，“遠遠看過，都帶著面具，沒見過真容。”
“傳聞疆人眸色跟內陸人有一些不太一樣。”洛晚鏡想起那日在市井擦肩而過的疆人。倒是沒注意到他們的眸色。“疆人的眸色比我們略微淺一些。”
“據我們的訊息，疆人已經混入了津國，上一次戰役，疆人損失慘重，這些日子沒有別的動靜就是因為疆人不再採取激進的策略，準備用另外的手段。”
“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容，混進來倒是不好區別。況且只是眸色的差別，正常人都不會去注意眸色。”
凌雲看著風吹起的洛晚鏡的發緞，“疆人此次前來的首領叫崔命，年已七旬，他們內部的人都喚他爺爺。這個人心狠手辣，年紀雖然大了，但培養了很多門下。最出名的叫崔景安，這次疆國攻打隆城就是他帶的兵，多欄城也是他攻下的。”
“這人擅長陣法…”洛晚鏡道。
“對。聽聞他在陣法一道非常有天賦，武功也高。是崔命的左膀右臂。”凌雲頓了頓，“還有一種說法，說崔景安與崔命不和，但這個可信度還有待商榷。”
洛晚鏡點點頭，這些訊息她要好好消化消化，“有人見過崔景安嗎？”
“沒有，沒有人看過他的臉，崔命手下這班人，估計連疆國人見過他們真容的都沒幾個。”
“這是何原因？”洛晚鏡疑惑道。
“想知道這個原因，你得拿個東西跟我換。”凌雲痞氣的道。
洛晚鏡對著凌雲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凌雲差點淹溺在這個笑容裡。
洛晚鏡陡然收起笑意，“愛說不說。”起身就準備往外走。
凌雲忙拉住她，“怕了你了，坐下。”
洛晚鏡重新坐下。凌雲開口，“疆國國君有兩子，一子五歲。”
“聽聞疆國國君都六十了。”
凌雲笑笑，“對，算來是老年得子。國君還有一個兒子，但是沒有人見過，也沒有人知道年歲，有訊息稱疆國這個皇子長在寧國。”
“寧國。”凌雲成功在洛晚鏡臉上看到了驚疑的表情。
“是不是很驚訝。這疆國國君也是一個深謀遠慮的人，這個皇子應該自小就被送入寧國，到現在我們還沒找出來這個人是誰。”
“宮內那位知道嗎？”
凌雲沒想到洛晚鏡會問這個問題，還是坦白道，“知道。”
“所以凌雲，凌宗是皇帝的人…”洛晚鏡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道。
凌雲安撫的對著洛晚鏡笑一笑，“以前我不知道，但現在應該是。”
“以前是因為都是你父親出面，所以你不知道，但現在是你當家，所以你知道？”
凌雲無奈看著她，“可以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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