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孟寒的話,秦烈擺手道:“這有何難,先生若是想要尋覓一處清靜之所,秦府旗下產業,先生只管開口,老夫絕不含糊!”
“多謝秦家主好意,只是,單有一處清靜之地還不夠,還需要一顆清靜之心。如此,武功方能進步!”孟寒說道。
秦烈聽完,皺眉道:“清靜之心?”
“不錯,正是清靜之心,心無旁騖,專心致志,是為清靜之心!”孟寒解釋道。
忽然,秦烈哈哈大笑道:“這清靜之地好找,先生說的‘清靜之心’可難倒老夫了!”
孟寒擺手道:“其實不然,只要秦家主一句話,孟某自然心安,這‘清靜之心’水到渠成!”
“哦,什麼話?”秦烈大驚,問道。
孟寒眯著眼睛,眼中寒光四射,他冷冷的道:“出手攻打五原劍派!”
“什麼?”秦烈聽完,渾身如遭電,猛然站起身,震驚的看著孟寒。
在秦烈心中,五原劍派就像個一個龐然大物,一頭猙獰的猛獸,他躲避還來不及,但是現在,孟寒卻要叫他功法五原劍派,這如何不令他感到吃驚和害怕。
秦烈連忙驚惶擺手,道:“不可,不可,此事萬萬不可!”
“哦,秦家主何出此言?”孟寒冷笑著問道。
秦烈擔憂道:“五原劍派,非常尋常,門下弟子多達五千,各個又都是訓練有素,遠非我們秦府和鬼丘嶺那幫烏合之眾可比啊,此事還需要慎重!”
秦烈話中的意思,孟寒哪裡能聽不出來,他說五原劍派的弟子訓練有素,不是秦府的打手和鬼丘嶺的土匪可比,這意思就是說,你孟寒雖然厲害,可以不把秦府和鬼丘嶺的那幫土匪放在眼裡,但是五原劍派,並不是那麼好惹的。
他明面上是在勸誡孟寒,實際上也是在敲打孟寒,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帶自己下水。
在秦烈看來,五原劍派不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就要燒高香了,自己還湊上去找五原劍派的麻煩,豈不是自尋死路。
秦烈作為秦府之主,自然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
自己和孟寒都是五原劍派的敵人,對方如果要來報仇,肯定不會放過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那個時候,自己自然要和孟寒擰成一股繩,藉助孟寒的力量對抗五原劍派。
但是要他跟著孟寒去攻打五原劍派,卻是萬萬不能的。勝敗姑且不論,最起碼在他心裡,就根本沒有五原劍派對抗的信心。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這場戰鬥最終贏了,那肯定也是險勝,秦府的勢力勢必大打折扣,到時候還如何在這清河鎮立足?
而且這還是最好的局面,可是,一旦失敗,那後果,絕對不是他能承擔的起的。
那唯一的結果就是,秦府將徹底在這清河鎮除名。
所以這件事,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都是利大於弊,秦烈怎麼可能會同意。
但是孟寒沒想到,秦烈對此事竟然如此牴觸,這大出孟寒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