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站內,氣氛並不融洽。
七八個大漢在便利店裡說說笑笑。
店裡甚至摻雜著一個女聲難捱的呻吟聲。
角落裡,有一個男人正在瑟瑟發抖。
他將頭埋在膝蓋裡,不敢去聽女孩發出的聲音,不敢去看在另一個角落裡被施暴的女孩。
這個渾身顫抖的男人,就是何澤。
何澤現在很後悔,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多嘴,他們也許就不會來到這個加油站,他的同學也不會全都犧牲,還有那個女孩也不會……
何澤心虛地把目光瞥向在拐角的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名叫劉憐。
除了他和劉憐之外,其他當時和他一起逃出學校的同學都死了,或者變成了喪屍。
而劉憐,活著還不如死了。
至少何澤這麼想。
因為,劉憐現在已經淪為了那一幫人的玩物,任人玩弄,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也就只能被人當做玩物。
何澤膽子小,面對喪屍他尚且只敢聯合眾人揮動網球拍。
面對救命恩人被喪屍群圍困,他只敢急忙逃跑。
在這個快變成末日的東陸市。
可怕的除了喪屍,還寫這些平時因為法律不敢爆發的人。
當道德的繩索被衝破。
人性將得到極大的考驗。
這樣的活著不知道何時是盡頭。
這樣的苟延殘喘,助紂為虐到底是對還是錯。
他已經從那群焚蛋的交談中瞭解到了,這七八個男人完全是因為爆發喪屍而從監獄裡跑出來的犯人。
手握重兵,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不少人命。
為首的那個,據說手上還有一把從警察身上摸來的手槍。
表現得也最為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