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鴻憲看她的眼神冰冷無比:“很少出門?”
他眯起眼睛,冷冷地道:“你這樣的禍害,幸虧出門少。”
聞言,左瑁心中又是一陣忐忑。
一個宗老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連親姐都能謀害,你真是被豬油蒙了心。”
聞言,左瑁只覺得渾身一軟,就想直接癱在地上。
忽然,她轉念一想,這件事她不能認。
不然,她的名聲就會毀了,到時候還怎麼嫁人?
說那時快,左瑁立馬紅了眼眶,抬手佯裝擦淚:“父親,諸位宗老,這種謠言,你們是從哪裡聽來的?”
此時左瑁的腦子在飛速運轉著。
父親他們不可能平白無故知道了那件事,也不可能是猜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事是聽別人說的。
當時她推左筠的時候,前後都看了,的確沒有旁人。
左瑁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些:“……”不是旁人,那就只有可能是左筠或者小環了。
理智和情感讓左瑁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竟然沒有摔死,怎麼可能?
然而,事實就是這麼殘酷。
左鴻憲站起身,慢慢踱步到了左瑁的面前:“有人來左府告狀,說親眼看到你將筠兒從窄道上推了下去。”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有原因的。
筠兒兩人畢竟是當事人,她們的證言雖然可以作為陳堂證供,但是因為帶有主觀色彩,未免會有些偏頗,大理寺並不一定會相信。
只要左瑁咬死了不放,大理寺還真不一定能給她定下重罪。
左鴻憲之所以提到別人,就是想讓左瑁自亂陣腳。
果然,左瑁一慌:“怎麼可能?明明沒有……”
話說到這裡,她忽然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