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醪白著臉道:“下官不知貴人降臨,有失遠迎,還望寬恕。”
桑榆抿嘴冷聲道:“左大人,還請不要岔開話題。”
左天醪笑得比哭還難看:“本官哦,不,我之前就說過了,那人口失蹤和我完全沒半點關系啊。”
桑榆嗤了一聲:“是嗎?”
左天醪點了點頭:“我自認沒做過那種事情,自然不會認罪,凡事都得講究證據,請問您可有我與此事相關的證據?”
桑榆挑眉:“你要證據?”
此時,左天醪背後已經完全汗濕了,他的唇抖了抖:“自然要證據。”
桑榆站起身:“你要證據,我也不能不給你,敢問左大人,你門下的包覃去哪裡了?”
包覃,就是左天醪手下的第一狗腿,那些人被抓來之後,他們的一切事宜都是由包覃一手安排的。
他一定知道那些人現在的所在之處。
左天醪的手幾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他被我派到理縣視察去了,過些日子才會回來。”
她怎麼會知道包覃,難道是因為包覃露出了什麼馬腳,所以才引來了她?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這種手下,真是沒什麼用。
倒不如直接殺了的好。
不知不覺中,左天醪心中已經生出了殺心。
桑榆挑了挑眉:“算了,沒有包覃也是一樣的,我照樣能把證據擺到你面前。”
說罷,她對華璋等人吩咐道:“把他帶上,跟我走。”
一邊往外走,桑榆一邊聯系豆豆:“尹川有什麼大型的製陶或者制瓷的地方嗎?”
豆豆查了一下:“有,城郊就有一個大型的製陶廠。”
桑榆繼續問:“有紅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