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這場戲,換了衣服卸了妝,收拾收拾就已經快到凌晨一點。
西藏夜晚的星空格外璀璨,天幕比任何時候看到的都要近。
銀河燦爛,彷彿一伸手就能摘下一顆星星。
江朔回到帳篷,崔越已經睡著了。
清瘦的身子裹在厚厚的棉被裡,縮成小小一團,上面還壓了一件軍大衣。
他記得崔越是畏寒的,輕手輕腳挪過去,右手探進棉被裡摸到她的手,果然是涼的。
體寒的人在這麼冷的環境下,蓋多少棉被依然是手腳冰涼,睡不暖和。
江朔脫衣躺下,長腿又在被子裡掃了一陣,把已經冷掉的熱水袋踢出了被子外,然後將崔越撈進懷裡緊緊抱著。
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暖爐,胸膛的體溫慢慢傳到崔越身上,一股源源不斷的暖意逐漸包裹了她的全身。
手腳開始熱乎乎的回暖,睡著也舒服了許多。
崔越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抬腿搭上了江朔的腰,伸手抱住了這個暖烘烘的火爐。
她閉著眼睛,呼吸很勻稱,腦袋枕在江朔肩頭,臉頰乾淨而又白皙,唇色紅潤得非常好看。
江朔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眯了眯眼又覺得不夠,乾脆含住了她的唇,細細地舔舐著,一點一點撬開了她的貝齒。
身體的火熱足以抵抗零下五度的寒冷,血液裡有些什麼控制不住的慾望在叫囂,他加重了呼吸。
此時外面的工作人員也都收工各自回帳篷去休息了,山上只有冷風颼颼刮過的聲音,除此之外便是一片寂靜無聲。
被子下,江朔已經解開了崔越的睡衣釦子,伸手探了進去。
帶著薄繭的手掌像是在摩挲著一塊溫香軟玉,動作輕柔而又充滿了佔有慾,尤其是在抓到那對軟乎乎的小白兔時。
“嗯……”崔越無意識地嚶嚀了一聲,將醒未醒地微微睜開眼,只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便本能地回吻了他。
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她反客為主欺身而上,將人壓在身下。
兩人衣物不知不覺都褪去了大半,江朔扶著崔越的腰,另一隻手伸出被子外關掉了帳篷裡的燈。
漆黑夜色裡,誰也看不清帳篷細微的晃動,更聽不見他們碎在喉嚨裡的喘息聲。
被子早已滑落下來,崔越雙手與江朔十指交纏,就這麼坐著,由上至下看到他緊繃的腹肌,額角上的汗水沿著臉頰緩緩流下來。
過程還算輕柔克制,沒弄出太大動靜,就是時間太久,崔越精疲力盡再次睡著時,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拿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凌晨兩點半。
早上又起得早,小小朔更是精神十足地朝崔越耀武揚威的問著好。
江朔像是不知疲憊,閉著眼睛按著崔越又開始晨起運動。
直到聽見帳篷外有動靜了,才肯放人起床。
崔越是扶著腰出帳篷的,大清早還沒出太陽,天光微微亮。
早起的後勤工作人員已經在生火做早餐了,看見崔越端著洗漱杯出來,紛紛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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