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神可還行。
江朔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兩手捧著小朋友的臉頰,捏了又捏。
小朋友這會兒還做少年打扮,身上穿著謝重染的月白袍,奶膘軟得不行。
何鬆鬆是丟垃圾去了沒看見,範榮意是坐旁邊都沒眼看,心說你倆可收斂點兒吧,人女一號的戲都沒你倆多。
沒多久,吳懷又來了。
這次換了一杯常溫的。
然後江朔又說:“崔老師不愛喝這個口味。”
吳懷咬牙切齒不信這個邪,還要去換。
但他顯然低估了江朔找茬的能力,同一杯飲料他能給你找出兩百條不同的問題。
最離譜的一條是,“吸管不是崔老師喜歡的顏色。”
這合理嗎?
江朔理所當然地點頭,“這當然合理,我們崔老師可是頂流,做什麼喝什麼都得符合逼格氣質。”
“你就欺負吳懷沒當過頂流唄?”範榮意心想,但不敢說。
吳懷有點惱火,同時也很扎心。
但拍攝的時候,扎心才真正開始。
按照劇本走,楚君嵐和謝重染從花殺門回來,查到了在背後僱殺手去秋獵行刺的是尉遲家。
這關乎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尉遲顯一家的性命。
尉遲家是站二皇子陣營的。
僱殺手佯裝行刺二皇子,實際上躲在背後放冷箭,真正目的是殺大皇子。
刺殺成功後,這把火也燒不到二皇子頭上,死了也只能怪大皇子自己倒黴。
的確是一條好計策。
將門楚家歷代只效忠於皇帝,楚君嵐猶豫再三,還是把訊息呈了上去。
毫無懸念,尉遲家行刺皇子被定罪,又被魏家捅出更多罪證,全家鋃鐺入獄聽候發落。
吳懷扎心就扎心在,這場戲他在天牢裡跟江朔對戲,完完全全就被壓戲了。
作為滿門被抄的尉遲顯,他心懷莫大冤屈和仇恨,情緒失控地指責楚君嵐為什麼要這麼做。
可一對上江朔那雙鋒利的眸子,他的氣勢就怎麼也爆發不出來。
陳景峰在片場看得直搖頭,卡了好幾次。
他看得出來江朔是故意壓戲,但並沒有說什麼,反而當著眾人的面把吳懷罵得更慘。
只要吳懷爆發不出來,他就一直指著他罵。
“你是廢物嗎!你全家都因為他被抄了!全家上下都得死!就因為他!你卻連恨都不敢恨他?你告訴我你還有什麼用!”
崔越也在片場等戲,差點被陳景峰的分貝嚇得手一抖。
“乖寶,這個陳導平時在劇組都這麼兇的啊?”萬女士在電話那頭都嚇了一跳,“我還挺愛看他電影的,沒想到他本人脾氣這麼暴躁。”
“還好吧,”崔越抬眸朝那邊看了看,淡淡說:“難得見陳導發這麼大火,恰巧就被你趕上了。”
“這樣啊,”萬女士在敷面膜,聽聲音有些張不開嘴,“哪個演員惹導演生這麼大氣啊?”
“……”崔越把劇本交給何鬆鬆,站起身來,“可以說是演員的問題,也可以說不是。媽,我先不跟你說了,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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