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鬆鬆提著新手機剛從手機店裡出來,就接到了江朔的電話。
想到都是一家人了,她客客氣氣地叫了一聲:“朔哥。”
而江朔開口第一句就是問:“你越哥手機怎麼關機了?”
提起這個,何鬆鬆先嘆了一口氣,然後一股腦把昨晚發生的事都講了一遍。
“越哥昨晚肯定是嚇到了,一個人在房間裡,嚇得手機都摔壞了,朔哥你是不知道當時……”
等她講完掛了電話,江朔轉身就去找了導演請假。
這兩天的拍攝進度完成得還不錯,導演心情好,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於是範榮意匆匆收拾了一下東西,臨時訂了機票回上海。
……
換了新酒店,離片場有點遠。
早上出行十有八九會碰上早高峰堵車,很不方便。
要想早點到片場,就只有六點出門。
這也就意味著崔越至少得五點半起床。
簡直跟拍《裁玉決》那會兒差不多了。
但沒辦法,這已經是除了劇組下榻的酒店外,離片場最近的酒店了。
一想到以後每天都要起這麼早,崔越就很煩,連睡覺都氣得直踢被子。
昨晚被私生騷擾得一晚上沒睡,今天又忙著換酒店,跟導演說明了情況便沒有去片場,而是在房間裡補覺。
她睡到天黑才醒,還沒睜開眼就伸手到枕頭邊上去摸手機,想看看現在幾點了。
摸了幾下才想起來,手機摔壞了,何鬆鬆還沒把新手機拿過來。
“咚咚咚!”
“越哥,醒了嗎?”
聽到何鬆鬆的聲音,崔越心說真是想什麼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