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一個光線相對黯淡的角落,就跟在劇組拍戲似的,被很多人圍著。
江朔把崔越推到牆角站好,又掰著他肩膀讓他轉過來。
然後抬手撐著牆壁,低聲開口:“開始了?”
崔越全程被動,後背抵著牆壁,沒什麼表情地抬頭望著他,“請開始你的表演。”
周圍的人全笑了,都等著看江朔會怎麼表白。
他比崔越要高,站在那兒就擋住了大部分光線,白襯衫顯得身形削薄,動作帥氣。
袖口挽起露出白皙有力的手臂,他微微低下頭看著被自己圈起來的人,肩頸線是男孩子獨有的硬朗。
額前碎髮打下來遮住了眸,只能看到稜角分明的側臉,以及噙著笑意的嘴角。
他慢慢湊近,就像是一頭狼在接近自己的獵物,氣場迫人到有種窒息感。
同樣是側臉,崔越是仰著頭看他的,卻被他偏頭擋住了上半張臉,只露出清晰精緻的下頜線,面板冷白,唇色淡粉。
目光攜著不知名的情緒在眸底翻湧,江朔在他耳邊輕輕說:“崔越,你什麼時候帶我回家?”
沉沉的嗓音像是帶了電流蔓延到大腦裡,趕走了所有的冷靜,佔據了崔越所有的感官。
剛才喝的那些酒,彷彿在這個時候才湧現醉意,昏暗的視線越發變得模糊。
而他的聲音,他的氣息,他的一切,都無比清晰地出現在腦海裡。
她乾脆閉上了眼,雙手抓住了他的襯衫衣領,低低說了兩個字。
“現在。”
呼吸亂了節奏,江朔撐在牆上的手指蜷曲起來,骨節分明還泛著微紅。
不知是誰點了陳奕迅的歌,偏偏這麼湊巧的響起。
“也許早已不覺窒息想投降。
舔盡你贈我的一額汗。
也許早已適應就此跟綁匪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