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野倒吸一口氣,冷靜地問:
“你是想我在你身上七進七出嗎?”
“你想嗎?”
沈夏年身子往後微微一傾,往後擼了一把頭發,笑意明媚風情,袁望野嚥了咽口水,壯起膽子把沈夏年壓進了床裡,沈夏年很配合地倒下,腦後的長發散開,像是一滴墜入清水的墨。
“七進七出不夠吧?”
袁望野的手探入沈夏年的體恤衫裡,握著他纖瘦柔韌的窄腰,向上攀升,將他的體恤捲到胸口,沈夏年被他摸得有些癢,忍不住低低地笑起來,推著袁望野的腦袋:
“好癢。”
“這麼敏感嗎,”袁望野用指腹輕輕摩挲著沈夏年胸口的疤痕,笑得天真無邪,露出一對糯白俏皮的小虎牙,“新手司機上路,請多包涵。”
叫車請看作話)
“喲大家,昨晚睡得好嗎?”
第二天沈夏年和袁望野起晚了,一下樓就看到容光煥發的陳最向大家打招呼,姜北城和鐘子遷已經先上工了,這個月abo幾乎都是在接個人資源。
“額……”袁望野看到陳最,臉色一變,“最哥你——”
“怎麼了?”
“你昨天會不會、就是……身體不太舒服?”
“會啊,”陳最老實地點點頭,“那辣雞堡太辣了,我跑了好幾趟廁所,”陳最憤憤地一拍大腿,“嗨呀好氣,拉得我屁股疼!”
“……啊?就這樣?”
“什麼叫就這樣,”屁股疼這三個字引起沈夏年的極大共鳴,“你不要看不起屁股疼!”
“不敢不敢,我去噓噓!”
袁望野躲進衛生間裡又給季飛打了個電話,季飛一到白天就人模人樣,接起電話字正腔圓地問:
“您好,這裡是404醫院內科主任季飛,請問有什麼——”
“你個庸醫!賣假藥的!”袁望野大罵,什麼破藥,害他提心吊膽了半個晚上,“那藥沒用!”
“怎麼沒用了?你昨兒不是還找解藥嗎?”
“就是沒用啊,還鬧得人家拉肚子!啊也不確定是不是那藥鬧的……”畢竟那辣雞堡確實夠勁,也不能亂冤枉人。
“你怎麼給人用的藥啊?”
“我摻在可樂裡。”
“可樂?!”季飛發出一聲咆哮,“可樂?!你摻可樂裡?”
“不摻可樂裡摻哪裡?”
“酒啊,白開水啊之類的,難道你去酒吧裡喝可樂嗎?神了,”季飛不得不感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過我也才知道這藥和可樂不相容,沒事,我下次改進——”
袁望野經過深思熟慮後,覺得這粉色小藥丸害人害己,留著禍患無窮,於是就把它們全部丟馬桶裡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