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不痛快又有什麼用。
這又不是個惡鬼，我們能真刀真槍的幹一仗。
我認識的人裡面，也沒有誰是網路方面的專家，想幫都幫不了。
“要不，你問問十三局的人有沒有辦法？”
馮偉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給孫苗苗打了個電話。
說實話，打電話之前我心裡一點底氣都沒有。
藍鯨的案子有些獨特，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案子能不能稱為靈異事件。十三局畢竟不是管這片兒的，他們會不會幫忙，還兩說呢！
“你哪位？”
電話接通，孫苗苗疑『惑』的問道。
我是用店裡的電話打的。
“是我，林懸。”
“你怎麼換手機號了？”
孫苗苗更加疑『惑』了。
我苦笑一聲。
“這件事兒就說來話長了，我最近遇到了個挺奇怪的案子，你有空到店裡來一趟嗎？我們當面談談。”
孫苗苗想了會兒。
“好，我還有點事兒，半個小時之後在你店裡見面吧。”
“好。”
我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孫苗苗很守時，半個小時剛到，她就到店裡了。
“什麼案子啊，連你都束手無策？”
孫苗苗開口問我。
李威的手機已經拿走了，我也就沒給她看那死亡直播間。
“你聽說過藍鯨嗎？”
我開口問她。
孫苗苗愣了一下。
“藍鯨俱樂部？”
她能直接說出藍鯨俱樂部的名字，顯然是有所瞭解的，這讓我眼前一亮。
“你們十三局接觸過？”
我有點意外。
孫苗苗點了點頭。
“怎麼，藍鯨已經發展到安德了嗎？”
聽她話裡的意思，似乎瞭解還很多。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看到螢幕上的藍鯨畫面之後，孫苗苗很肯定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