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五十年前,中斷十年的高考制度剛剛恢復,高考可謂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但凡能考上大學的,都是學霸,更何況金老闆的母親,考上的還是京都裡的大學。
這樣的高階知識分子,若非本來就信教,九成九都是無神論者。
邪教能夠糊弄普通人,糊弄懂科學明事理的人,卻是天方夜譚。
可金老闆的母親,不僅信了邪教,還深陷其中,的確是有些奇怪。
“我試過跟母親講過道理,可她一點都聽不進去,講的多了惹她惱怒,揚言要和我斷絕母子關係,我現在勸都不敢勸了。”
斷絕母子關係……
“我找過警察幫忙,把這個邪教剿了,可這是山區,教徒都是土生土長的山民,每次有行動,教徒幫著邪教頭目往山裡一鑽,帶著警犬都找不到人。”
“一開始我以為母親只是被單純的洗了腦,請了國內最好的反傳銷專家和心理醫生對母親進行治療,仍舊是沒用。”
“後來,我碰到一個高人。”
高人?我和馮偉都支起了耳朵。
“高人是我出差時,在飛機上遇到的,閒聊時他聽說了我母親的事情,讓我回家給母親喝一杯摻加馬『奶』的糯米酒,若是母親昏昏欲睡,就讓我打一個電話。”
“我本是半信半疑,就騙母親是保健酒,讓她喝了下去。”
“母親雖然年紀大,酒量卻一直不錯,逢年過節高興喝個三五兩清酒也不會醉。”
“可就一小杯糯米酒,母親說乏的厲害,睡到第二天清晨才醒過來。”
金老闆講的口乾了,停下來飲茶,馮偉好奇的問了我一句。
“這是什麼原理?”
我還真知道,因為糯米酒中摻馬『奶』,是陰商祖傳下來的手段。
糯米和馬『奶』都是滋陰的好東西,女人喝對身體很有好處。
但若是服用的人體內有陰氣,一杯下去,陰氣會被激發出來,深感疲倦,閉眼就能睡著。
不過這種方法,只對身懷陰氣的女人有效,像是之前的外賣小哥康林,用這個法子就測不出是否被陰氣侵體。
所以我一般都是用鹿茸酒往身上抹,簡單好用。
但糯米馬『奶』酒畢竟是陰商手段,陰行中的其他流派很少使用,就像是馮偉,壓根就沒聽說過。
難道……
“金老闆,你在飛機上遇到的高人,是不是男的,二十六七歲,姓張?”
金老闆原本是要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的,聽我一說,頓在了半空中。
“你認識他?”
看樣子我沒猜錯,金老闆在飛機上碰到的,是我表哥張龍。
“我是他的表弟,也算是他的徒弟。”
表哥雖然沒教我什麼,但按照輩分來算,他是我的師父。
“高人的確是叫張龍,我按照他給我的電話,找到了馮先生。”
馮偉也傻了眼。
“張龍給的您電話?您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金老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是我疏忽了。”
馮偉撓了撓腦袋。
“林懸,你說張龍怎麼不留你電話?”
這有啥不好解釋的,我接過陰商的招牌沒多久,表哥肯定是覺得我經歷少、道行淺,才給了馮偉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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