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然後抬眸看向了楚千華，“你冷靜一點！”
“要是讓皇後看到了你這個樣子，她不會高興的。”
“啊……”楚千華突然抱頭痛苦的叫了起來。
“噗通”一聲，他的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淩雲皓急忙上前把他扶了起來，“華，你沒事吧？”
他的鼻子一酸，眼眶微微有些泛紅，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華如此撕心裂肺。
“艾艾，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楚千華一直重複著對不起這三個字，語氣聽上去更是讓人心酸。
他痛苦的抓著頭發。
自責、歉疚、痛苦。
他的淚水布滿了整張臉，甚至都流出了鼻涕。
鼻涕混合著淚水，足以證明，他哭的有多麼的痛徹心扉。
他雙手緊緊地抓著胸口的位置，心疼的讓他的身子都抖了起來。
細細密密的疼，蔓延了他身體裡的每個角落。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把推開淩雲皓，在他面前跪了下去，乞求的看著他。
“雲皓，我求求你，求求你，你送我去斷魂涯吧……”
“我聽見艾艾在哭了，她在害怕，她在叫我，啊……嗚嗚嗚……”
說到這裡，他掩臉痛哭了起來，一下一下的磕著頭，“我求求你了……”
“沒有艾艾，我真的活不下去……”
“我求求你了……”
他絕望又無助的說到。
他的眼神早已沒有了一點生氣，只有死灰一片，乞求又無助的看著淩雲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