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與平常慵懶邪魅的樣子有些不同。
現在的他，看上去有些嚴肅。
身上也不經意間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讓人忍不住想要俯首稱臣。
她託著下巴看了他一會兒，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兩下，正在她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聽到了楚千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想說什麼就說吧。”
“啊？”顧艾艾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只見楚千華放下了手中的奏摺，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盯著朕看了這麼久了，欲言又止的，到底是想要跟朕說什麼？”
他的眼角劃過一絲淡淡的狡黠，“唔……不會是……你想跟朕表白吧？”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乖，別害羞，也別不好意思，朕會盡量，給你留點面子的。”
話語間，充滿了揶揄之意。
顧艾艾：“……”
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起來。
跟他表白？
呃……雖然她偶爾會冒起這個念頭，但是……
她以同樣玩笑的口吻說到，“皇上啊。”
“嗯？”楚千華挑著眉看著她。
“要我表白也沒關系，但是我這個人呢，不喜歡被我表白的物件拒絕。”
她調皮的朝著他眨了眨眼，“可是皇上你一定會拒絕我。所以，我還是不要跟你表白了。”
“畢竟被表白的物件拒絕是一件挺操蛋的事情。”
她半真半假的說著。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認真，嘴角始終掛著一抹半揶揄半嘲諷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