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以歌快被兩人一唱一和逗笑了,他們兩個明裡暗裡嫌棄、數落陸礬,陸礬心高氣傲,哪裡忍得了。
“你們也只能耍點嘴皮子功夫,不管怎樣,你們都是我的階下囚。”
雪辛冰冷的琉璃眼中,滿是冷嘲熱諷。
“你這句話說得不夠準確,你把你自己給漏掉了。”
“我才是最後的贏家!”陸礬冷笑道。
“被人利用了,還自我安慰,傻樂的人,也只有你了,我真是懷疑當初師父的眼光。”君墨煜半點沒有階下囚的樣子,他靠在石階上,手肘撐在膝蓋上,神情閒適悠然。
“我也懷疑。”雪辛附和道。
“你們倆個還敢在我面前,提起師父,那個老頭子,偏心得沒了邊,什麼好處都只想著你們幾個,尤其是風展,就連殿主的赤鋒令都給了你。”陸礬不服氣,師父偏心,從他們拜入師門就開始偏心。
“你說我們可以,不過最好不要侮辱師父他老人家。”君墨煜坐直了身子,狹長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
雪辛冷著一張臉看著陸礬。
“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老不死的,就是老不死的,我看啊,他不是失蹤,而是不知道死在了什麼地方!”
陸礬被激怒了,頭腦一昏,什麼詞都往外冒,罵著罵著,他就發現了自己不對勁了。
“我的氣力怎麼在流失?”
這樣的發展,讓他始料未及,陸礬趕緊運用功力,才發現丹田空空如也,他竟然一點功力都使不出來。
君墨煜懶得再看他的蠢樣子,“怎麼會這樣?難道你還沒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
陸礬指著他,大聲道:“是不是你給我下了藥,讓我的功力消失?”
雪辛被他蠢笑了。
“我們倆個在約戰時,打得兩敗俱傷,如今坐在地上動彈不得,怎麼給你下藥!”
陸礬茫然了,“不是你們,還有誰?”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不可能是他的,明明是他幫著我,攻下了千山殿,事成之後,我幫他抓住雲以歌。”
君墨煜眼眸一厲。
“不許你們碰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