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見到趙志敬挑戰洪金,丘處機就呆住了。
別人不知道洪金的恐怖,他可是不久前剛剛領教,對他大展神威的英武形象,至今還存留於心,恐怕以後也將永誌不忘。
在丘處機看來,洪金是能挑戰師父王重陽的人,沒想到趙志敬竟敢去招惹,簡直將他的肺都給氣炸了。
王重陽在姑蘇城外,曾經與洪金有過一面之緣,不過當時蕭峰的風頭蓋過一切,他並沒有留心洪金。
此刻注意到丘處機的臉色,王重陽不由地皺了皺眉頭:“處機,這個洪金,很難纏嗎?”
“不是很難纏,是相當地難纏,十個趙志敬,都不是他的對手……”
丘處機小聲地說道,氣急敗壞,口不擇言。
“丘師兄,你不要小看了志敬,他經過我這些年的教導,就算是不勝,也不會被人很容易地比下去……”
王處一冷哼一聲,不服氣地說道。
王處一為人相當地孤傲自負,而且相當地護短,見到丘處機這樣長洪金的威風,滅趙志敬計程車氣,由不得他不撇嘴。
丘處機沒想到,連王處一都這麼的不識大體,他只氣得渾身發抖,卻保持了沉默不言。
沒有人相信他的話,他會用事實,來告誡王處一,王的自信,是多麼不靠譜。
難怪王重陽和王處一這麼的不肯相信,他們在洪金的身上,找不到一點高手的痕跡。
豈僅是沒有高手的痕跡,洪金簡直就不象江湖人士,更象是一個普通人,除了身子健壯一點,眼睛比別人亮一點。
“多謝兩位的好意。你們沒聽趙道長說嗎,他要戰的人是我。唉,我只有捨命陪君子了……”
洪金長長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這完全是被逼上梁山。
“如果有什麼災難姓的後果,你可不要怪我,因為我完全就是你咎由自取……”
洪金心中暗暗地想道。
洪金很為難,特別特別地為難。
從一方面說,他對全真教,可以說是充滿敬意,一心想要捍衛全真教的威嚴。
“可是趙志敬……要怨,只能怨這個不知好歹的趙志敬啊……”
洪金喃喃地說道,不知不覺地說出聲來。
“你為何罵人?”
趙志敬沒聽清楚洪金的話,可是聽到了他的名字,自然就以為洪金是在罵人,直氣得他一張臉,變成豬肝一樣的顏色。
“不,不,不。趙道長,你誤會了,我可沒罵你。我真沒罵你……”
洪金可不願意在天下英雄面前,給人留下這樣的印象,於是連忙解釋。
可是洪金的解釋,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地不可聞了。
因為洪金發現,這純屬越抹越黑,本來不是真事,看來越來越象真的了。
連洪金本人,都差點相信他剛才罵人了,更何況是不明真相的人。
“你敢罵人,我就敢殺人!”
趙志敬刷地一下將劍抽了出來,用劍指著洪金的鼻子,大聲喝道:“姓洪的,亮兵器吧。”
洪七公聽了這番話,臉不由地漲得通紅,心中對趙志敬,有了一種極度的反感。
這個人,怎麼就那麼地惹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