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剛蒙洪金仗義援手,那裡肯恩將仇報,臉上顯得極其地尷尬。
阿紫冷哼了一聲:“就知道你們只會說些假情假義的話,我沒人疼,沒人愛,有沒有父母,原也沒有什麼區別?”
段正淳和阮星竹不由地相對苦笑,他們好不容易得回來一個女兒,卻發現這女兒實在是難以管教。
“段正淳,還不快來受死。”隨著一個忽尖忽粗的叫聲,一種異樣的壓迫感傳了過來。
段正淳昂首走了出去,他暗自發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四大惡人驚了阮星竹和阿紫。
洪金等人跟出去一瞧,不由地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見四大惡人,一起出現在了面前。
葉二孃嘖嘖地贊嘆:“段王爺,真有你的,每次見到你,都和不同的美貌女人在一起。”
段正淳笑道:“嘿嘿,你也風流俊俏得很呢。”
葉二孃笑吟吟地道:“是嗎?多謝誇獎。”轉過眼來,橫了洪金一眼。
洪金知道葉二孃的難處,想要擺脫段延慶,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對此他倒沒有強求。
只要葉二孃從此改過自新,不再對那些嬰兒下手,他的心裡就足夠滿意了。
瞧著阮星竹和阿紫,雲中鶴不由地色心大動,他連聲吵嚷道:“段正淳,快來受死,別耽誤了雲老四的風流快活。”
褚萬裡一抖鐵索道:“敵人勢大,我們拼死守住,主公快退。”
阿紫嬌笑道:“這個釣魚的沒什麼本領,你要這樣的奴才,有什麼用處?”
段正淳臉色大變,連忙斷聲喝道:“住口。我與褚兄弟情同手足,生死與共,你怎可……怎可這樣講話?”
阿紫小嘴一扁,不屑地道:“我們是主子,他們只是奴才。主人說奴才兩句,有什麼打緊,你幹嘛罵我?”
褚萬裡聽得無名火起,可是阿紫身為段正淳的女兒,他又能怎樣,只好將一腔怒火,全都撒到段延慶身上了。
呼!
褚萬裡將手中的鐵索一抖,居然向著段延慶砸了過去,這一招挾怒而來,聲勢十足。
瞧著褚萬裡一副拼命的態勢,段延慶不由地退後一步,他可不願意與瘋漢一般見識。
褚萬裡那裡肯依,居然節節搶攻,只想著在段延慶身上砸上一杆,就算拿生命來換,也是在所不惜。
段延慶一邊後退,一邊使出細鐵杖,攻擊褚萬裡的破綻。
論起真實功夫,褚萬裡還是差多了,不多時,就見他的肩上、腿上、胸上,到處都是一個個的血洞。
“真是個悍不畏死的瘋子。”段延慶冷哼一聲,細鐵杖霍地點出。
瞧著這下子如果點得實了,褚萬裡非得慘死當場,洪金不由地大喝一聲,一指向著段延慶的胸口點了過去,氣勢雄邁,正是中沖劍法。
段延慶情知這一杖下去,必定能取得褚萬裡姓命,可是他要害被中沖劍法射中,也難保活命。
未曾傷敵先禦敵,段延慶細鐵杖一揮,洪金的那道中沖劍,就射到了細鐵杖上,發出叮得一聲大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