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汶只能老實道來，雖然如此還是隱瞞了部分事實，避重就輕地說道：“我只是表達一下我的友好嘛，沒想到她會這麼生氣。”
容清清懷疑地看著她。
安汶連忙擺擺手，道：“你相信我，要是早知道她這麼容易發火，我也不會幹這事了！”
她這麼說的態度倒是誠懇，容清清就算是不相信，也不太好說什麼。
最終看了她兩眼，覺得有些眼煩的閉上了眼睛。
“你也出去吧。”
接下來的幾天，木子筱還是在生氣，總是對上了安汶，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訓練室的老師屢屢反應了這兩人的問題，然而助理也沒有辦法，跟容清清說了後者也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瞭解。
連帶著助理自己都覺得抑鬱了。
容清清這幾天出去談合作方，只有帶了一個助理一起去，反反覆覆去了好幾次，對方似乎都不怎麼買賬。
正在煩惱這方面的問題，所以也沒有功夫去理會兩個成員的內部矛盾，按照她的意思似乎是說，誰搞出來的麻煩誰自己解決，這種私事她輪不著操心。
然而最近的氣氛緊張的，是個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就在壓力快要爆棚的時候，傳來一個喜訊。<irace要上電視了！
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組合成立才沒多久，就可以上電視了？除了木子筱之外，一群人都目瞪口呆，差點把自己的下巴忘記收回來。
周小芸有點不敢置信，“不是真的吧？我們？”
“真的！沒想到我們老闆真的把這個專案給談下來了，這也太逆天了吧！”
“我靠！我靠！”
這個大好訊息讓人激動。
容清清坐在辦公室內，有些疲倦地放下了電話，就有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
門被開啟，戴文走了進來。
“坐吧。”容清清指了指桌前的椅子，戴文點點頭，坐在了上面。<irace要上電視了？”
容清清道：“還沒有完全確定，製作方的意思是，組合剛成立沒多久，人氣號召力還不行，可以先做一期嘉賓觀察一下效果。”
“……”
沉默。
容清清不解：“你這是什麼眼神？”
戴文組織了一下措辭，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看起來淡定，“我聽說那是當地臺當紅的一擋真人秀……”
容清清一臉“那又怎麼了”的表情。
戴文：“……”
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又怎麼了？！讓一個新人組合，甚至是完全沒有任何人氣的組合，去上別人搶都搶不到的節目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是神嗎？！
戴文一口血咽在喉嚨裡。
他低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疊的方方正正的小紙條，就著桌面遞了過去。
容清清拿來看了一眼，是一個宣傳單。
上頭印著花花綠綠的畫面，然而仔細一看似乎是幾個眼熟的面孔，還不等她細想，戴文就補充說明道，“這是……我想出來的宣傳……”
“……”
空氣寂靜了半晌。
容清清抽了抽嘴角，道：“我們公司買個娛樂報道的錢是有的，你不用省。”
